珠世愣了一, 不知想到了什么, 面上笑:“药是愈史郎调的。在我还没有提要为太宰先生制作预防生病的药的时候, 他就已经准备好了。”
愈史郎瞪着他的背影,心理又忍不住犯嘀咕:难珠世小真的喜这样太宰治油嘴的人吗……
“太宰先生。”
珠世从显微镜前抬起, 颔首打了个招呼。
珠世将两人的相方式看在里, 虽说有些担忧,但又不知如何劝解,于是只能一边犹豫着想办法一边陷沉默。
“鬼舞辻无惨也在研究吗?”珠世有些意外。
“啊咧?”太宰治眨了眨,而后将手臂搭在椅背上,语气有些哀怨,“完了啦,看来这次死定了。”
完退避躲过愈史郎的一拳,太宰治朝他摆了摆手,“好了好了, 私事等再说, 我要去说正事了。”
太宰治:“是的是的,现在的实验对象,是作战失利的弦肆呢。”
珠世本以为鬼舞辻无惨会坐享其成,不过又想到以前跟在他边时所觉察到的对方的格,便明白了。
“因为鬼舞辻无惨那边肯定也没有展啦。”太宰治摊手,“他以为我所说的‘青彼岸’是真的,现在正一门心思扑在了我送过去的那一药剂的研究上,但是实际上本没有这东西的存在,他就算把研究仪用来,也不可能得到什么结果的。”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太宰治毫不担心,“我不是说过吗,人啊,在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时是会抱有超乎寻常的宽容的。尽这东西的效果不如预期,或是让他意外地联想到了其它极为普通的件,但这毕竟是千年来他唯一一次看到希望,哪怕再渺小,他也不会放手的。况且——”
多疑与自负,看似矛盾,实则分外和谐地存在于他的格中,鬼舞辻无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多疑给属,自负归自。
珠世见他话说得肯定,有些困惑:“为什么呢?”
不过想到鬼舞辻无惨这招人嫌的格,珠世又忍不住担忧起另外一件事了,“太宰先生,鬼舞辻无惨的医学虽然不是从正规渠习得,但在千年对于医书的研读之后,其实能算得上中上平。这样的话,我们在那份药剂中,用朝代替青彼岸,真的不会被他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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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太宰治了鼻, “就是因为愈史郎君总是不会说话, 珠世小才不喜你的嘛……”
谁要跟你等再说啊!
倒是还在消极绪中的太宰治又开了话:“原本是想来看看珠世小的研究成果的,如今虽然知你们的展不顺,但也不用太过担心。”
“唔, 珠世小,多谢你的药。”太宰治将椅翻转过来,跨坐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