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在童磨的教堂没被烧毁之前,神乐坂确实是他的地盘来着。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猗窝座眉骤然冷了来,向侧后方声音的来源看去:“你来什么?”
猗窝座被他一一个“阁”说得实在烦躁,也不他到底是不是有什么正事,扭就走。
也不知是在说他刚才的话,还是此刻沾到猗窝座手上的血。
童磨笑得一脸神秘。
猗窝座甩着手:“真恶心。”
“诶……诶!猗窝座阁,您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猗窝座直到此刻才终于动了脑。
只见一青年模样的影立于街上,穿武士服,腰日刀,脑后束的尾与他们的那位上司有八分相似——不对,更确切的来说,除了耳边随着走动晃的札耳饰外,对方整个人都与上弦壹有八分相似。
“好吧,猗窝座阁,我给您找了个非常大的对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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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阁对我真是好冷淡啊,明明我们也当了几百年同僚了啊。”童磨从林里走来,月光洒在他手持的铁扇上,反一森冷的光。
“真拿你没办法啊,猗窝座阁,谁让我和您是上弦里最好的朋友呢——”
童磨叫了两声,见对方一停的意思都没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了来由。
猗窝座没等他说完就朝他脸上砸了一拳,这一用了全力,童磨一半的脸直接空了来,鲜血哗啦啦了一地。
猗窝座懒得和他解释,脆沉默去。
童磨也不后跟着的猗窝座在没在听,自顾自地,“我来这里也是有些事,只是碰巧遇到了猗窝座阁呢。”
“怎么?”猗窝座冷冷,“你来这里怀念你逝去的青吗?”
而童磨也来不及追问更多,因为他已经带着猗窝座来到了那个大的对手所在。
“诶——就这么放走了吗?”
听到这话,猗窝座才终于停住了脚步,转看过来:“啊?”
“青?”童磨诧异地回,“那是什么?”
“啊呀,这不是很厉害的嘛,猗窝座阁!”童磨也没那半张脸,整个人莫名地兴奋起来,“我还以为猗窝座阁刚才放走那个男人是因为自己实力退步了打不过,还因为怕猗窝座阁掉上弦,好一阵担心呢,这看到您的实力依旧如此劲,终于放心了啊!”
不过想也知是他在梦,那个男人上连斗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他在寻找的合适的对手。
猗窝座没说话,冷淡的脸上全是“有事快说没事快”的意思。
“……虽然我也很好奇猗窝座阁平日里都在外面什么,但这次可绝对没有跟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