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骤然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任由思绪七八糟地飘了一会儿,太宰治渐渐地捕捉到了一些声音极轻的对话。
似乎是在谈论他啊,太宰治想。
脖上挂着的红围巾是这黑暗当中唯一醒目的颜,对方的左被绷带覆盖,暴在空气当中的另一只直直地与他相对。
那是个青年的背影,穿着与此地别无二致的黑风衣,乍一看上去有些熟悉。
但猗窝座没来得及思考更多,和鬼舞辻无惨连接着的血细胞在此刻向他们传来一讯息——回无限城。
“你好啊,”对方开,连声调都与记忆中的自己分毫不差,“鄙人名叫——太宰治。”
什么意思?
“……他病了,我怕……”
他不太能分辨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嗓音,也不太能捕捉完全,但早就习惯思考的大脑已经意识地将对话中的只言片语记了来。
太宰治昏昏沉沉地想,或许是冰。
而因为他正在发烧的缘故,那些冰会被发的额一化,化的冰顺着鬓角往淌,会原本燥的黑发。
“人呢?”猗窝座向影中的童磨看去。
“……没什么可担心……这……鬼杀队啊……”
一瞬,一障门便浮现在他们面前。
“诶?”童磨有些意外,“我以为他和猗窝座阁都在烟里面啊。”
于是太宰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觉得熟悉——
额有些凉意传来,像是沾了的巾,但要比那个一些,也更平。
“……确实……”
“……不是说不来的吗?”
这矛盾又奇怪的行为直到他看到黑暗当中的一个人影时才停了来。
……突然消失了?!
他往前走,觉像是毫无意识,但太宰治又能很轻易地知晓自己在走,而且这行为也是他接受并且准许的,不然他的不会毫无抵抗。
这样想来,又和他每次自杀后却被人捞起来的样差不多了,满短发哒哒地黏在或是脸上,并不怎么舒服。
攻击,但奇怪的是,直到因爆炸飘起的尘土完全散去,对方的一击却始终没有到达——甚至突然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那度和他制作来的豆腐一样的冰,一大块整个放在他额上,确实是降温的好手段。
但这清晰的思考没有保持很时间,耳边传来的对话声与肤的逐渐淡去,他仿佛站在了一片黑暗当中,举目望去,皆是虚无。
——
对方像是刻意等在此一般,在他停脚步的同时,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