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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的对面坐着一个抱着啤酒瓶喝的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面上已经有了些许红，就连围巾也因为得发被主人摘了来，扔在一旁。

——

对面的人将酒瓶放在一旁，冒金光，举着五手指。

在他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正巧将太宰治的啤酒端了上来，放到了桌上，全程没有往夜斗的方向看一，倒是多看了太宰治几，似乎不怎么明白他为什么要一直盯着对面看，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顿了一，似乎没想到什么能够合理称呼那位鸟人的方法，脆略过了：“的对话，听到他是这么称呼你的。”

我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穿的这么好连五块都掏不来吗！

那日，她只是沉默地将一希送离了无限城，终究没有任何回应。

太宰治跟他击了个掌。

太宰治，而后凑近他，压低声音，同样眨了：“可以赊账吗？”

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男生瞬间失落来。

夜斗：“……”

夜斗：“……”

信奉……？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自己一未动的啤酒上，意思不言而喻。

“去去去，谁要跟你击掌了！我要五円！”他摊开手掌，眨了，“给我五円，我就接受你的委托，告诉你你想知的，很划算吧？”

待侍应生走后，太宰治才开：“要让夜斗大人失望了。我只是恰巧听到了你和那位——”

大门被推开，来人脚步轻快地走过柜台，说了一句“请给我一杯啤酒，谢谢”后，便径直走到了酒馆的角落里，坐在了那里的椅上。

“咦？”被唤作夜斗的男生明显更惊讶了，还带着隐隐的兴奋，“你知我的名字了？我记得上次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难我的名声已经大到不需要介绍就已经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吗！”

太宰治将外兜掏来亮给他看，委屈地：“门没带钱……不然将这杯酒送给你。”

“啊……我还以为我终于有名气到有人信奉了呢。”

大抵是因为名气不小的缘故，这座城市里的酒馆即使是在夜，人也不少。

夜斗纠结了一会儿，最后看在啤酒的面上，勉为其难地应允了。

太宰治对这个词稍作分析，却并未多言，只是问：“上一次见面时，夜斗大人说我上有彼岸的气息，能详细说说吗？”

太宰治翘着二郎，笑着：“又见面了——夜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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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坐了来，对方抬看过来，微眯的蓝睛在看清来人后缓缓睁大，有些惊讶地吐了个单音节：“……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