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希背对着他,听着一步步离开的脚步声,无声地笑,然而开说来的话却并没有被染到特定的绪。
“你不是问童磨经常去的地方?这就是答案。”猗窝座越过他率先向山走去,“另外一提,随便你去不去,我是一定要去看他的闹的。”
猗窝座看了他一。
一希笑了片刻,直到那脚步声听不见了,他的神才渐渐淡了来。
因此,这一趟,看来他非走不可了。
猗窝座发一声意味不明的叹,而后嘴角提起,竟是缓缓笑了起来:“这可有意思了。”
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只有瓦砾与泥土被翻动的声音,以及铁扇碰到小石时发的轻微脆响。
照原本的布局回想,这里应该是教堂的后院。
一希再次了,“因为伪装过他的缘故,所以他的背影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好认了。”
——
曾像是个小商铺一样的建筑如今只剩断残垣,黑灰涂满其上,外围被政府用木桩的围栏圈了起来,远远瞧着,丝毫看不这里曾经的“辉煌”。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宰治,是被大人斩首的那位?”
“神乐坂吧。”
一希垂眸,掩中一闪而逝的暗芒,再开时音调仍旧很是平淡,甚至还带着轻微的温。
童磨松开了他的手腕,往前走了两步,而后拿起铁扇在地上挖了起来。
“哈。”
太宰治本以为童磨总要说什么,但意外的是,他只是沉默地拉着太宰治往里面走去,一路踏过脚崎岖不平的土块,最终停在了一相比之有些空旷的地带。
“猗窝座大人,要是我看错了可怎么办?”
他垂眸,摸了摸斗篷上的边,也不知是对谁轻声说着:
猗窝座的声音遥遥传来:“当今晚不巧看到了个脏东西罢了。”
童磨带太宰治去的地方,是神乐坂教堂的“遗址”。
“所以我只是想知童磨大人的去,也好对自己的猜测求证一,以免冤枉了童磨大人。当然,如果猗窝座大人对此有兴趣的话,就更好不过了,毕竟我如今独自面对童磨大人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上一凉呢。”
他倒是理解一希与童磨之间的矛盾,也能猜到他如此殷勤地告诉自己这个消息恐怕别有用心,但一方面他确实想让童磨不好过,另一方面他对那个能够挡住他一击甚至死而复生的男人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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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将手回兜里,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半晌,铁扇碰到土里的某样东西,发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
一希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