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伪装,他欺骗,他为了追求乐趣不择手段,然而事实上,这世上于他而言的所有开心是假的、愤怒是假的、悲哀也是假的,他本什么都受不到啊!
然而他当真绝望吗?
“为什么是樱树?”
“你也认为那很,不是吗?”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他将独自徘徊在这黑暗之中,直到生命尽。
太宰治看着他如是说,面上是童磨看不懂的苍凉与嘲讽。
他们不同,却又何其相似,在无望的人生中,追求着对于他们来说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即使被人戳破他一直以来的面与伪装,他此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与恐慌。
就像他想要找到生存的意义这件事,也本是痴心妄想。
久地作为一位温柔的教主存在着,久地扮演名不副实的神之、引导着迷茫又愚蠢的教徒,他险些忘了——自己原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啊。
没有享受,没有愉悦,没有愧疚与难过,他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苟活在这个世界,可笑又可悲!
童磨的脸上没有任何绪。
他有多久没有直视过自己空的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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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前仰后合,拿着酒瓶的手都有些不稳,瓶中的酒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在某一刻竟然意外地合起来。
太宰治听完,竟是慢慢笑了,那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以致于到后面成为了放肆的笑声。
真是……笑死人了啊!
童磨的睛睁大,他那如同果壳一样的腔仿佛被人敲开了一角,了里面空空的里。
“哪有什么结果呢?你活到多久,你的前就有多么远的黑暗,在你这无限的生命里,本看不到光啊。”
“不。”童磨几乎是瞬间就给了答案,“我没有任何觉,但你是我除了女人外唯一想要吃掉的男人,我很想将你永远留在我边,然后将你的埋在樱树,我想那样也许我就能知什么叫开心了。”
童磨捂着脸,笑声来,他像是将方才太宰治所展现来的疯狂又演了一遍,整个人如一走死路的野兽,绝望地叫嚣着。
“不,本是不可能的啊!”他仍旧没能止住笑意,颤抖着,却说着突兀的话题,“你想要理解人的这事,从一生就注定了不可能啊!”
啊……是这样啊。
他这话题跃的有些快,太宰治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却是缓缓问了一句话:“你难过吗?对于我骗了你这件事。”
,将酒瓶扔还给他,“没什么味——那你为什么为那些人来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