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挑了眉,想吐槽一他这句话,但目光落在他明显比之前苍白不少的脸上时,又将话咽了回去,转而问:“你想委托我什么?”
“不过也许你说得对。”他这么说,“我说的,都是假的。”
夜还不算,月亮的位置并没有那么,于一抬就能轻松看到的地方,是观赏的好时候。
“……”中原中也拿起酒杯,瞥了对方一,“谁知你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你之前还说想要活去呢……”
他就这样一路心神不定地走回了府邸,这时才发现不死川实弥竟然坐在他府邸的缘侧上没有离开。
太宰治轻言轻语:“中也,你又输了。”
“今晚,来杀我吧。”
中原中也了太,没来得及火大,前一黑,他直接摔在了酒桌上。
太宰治将手放在胃,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无声地叹了气。
太宰治看着他的模样,笑容莫名其妙变大了些。
半晌,他缓缓地、平静地开:
夜斗面复杂:“认识你真是件可怕的事。”
过去的人自然没办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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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笑了一声:“可惜的是,他们往往在认识我之后才意识到这一。”
也许是他面上困惑的神实在太过明显,不死川实弥没等他开,就先说:“我本来走了,将日刀送到锻刀村后,又遇上了蝴蝶香奈惠,她让我将饭给你送过来,所以我又回来了。”
一旁的夜斗啧啧叹:“没看来,这位酒量这么差啊,我以为你们能喝到今晚酒馆关门。”
太宰治摊了手:“我就没指望过蛞蝓能了解我的话——我只是说,或许可以试着找找能够让我兴趣的东西罢了。”
他将杯中的酒一喝光。
但仔细看去,又会觉得并没有异样,或许是酒带来的错觉。
太宰治捂着胃从酒馆溜达回总的时候,总觉得一路上的场景似乎有了些变化。
。”
太宰治在他说着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旁边托盘上放着的米粥,粥的表面起了一层粥,看样放了有一段时间了。
中原中也翻了个白,看样是懒得反驳他。
太宰治实在没什么胃,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在不死川实弥旁边坐来,抬眸看向天边的月。
“是啊。”太宰治敲了杯,笑着,“即使他知我一直以来追求的都是‘不给别人添麻烦’的自杀法,也要怀疑我会不会真的把港黑手党的秘密公之于众呢。”
“虽然这是事实,但为了让他快睡过去,我在酒杯抹了些东西。”太宰治。
——
他觉得自己的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