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这么问。
好累啊,真的好累啊。
如果说人生是一段旅途的话,他明明已经走到终了,为什么还要将他推回去呢?
上的零件集罢工,哪怕是一手指都不想动,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架濒临崩溃的机,孤独地躺在废弃工厂,等待着属于他的终结。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法。
刀锋被突然施加在上面的力压得一顿,来人诧异地看着刀上覆盖的另一只手,与光芒褪去后逐渐显现来的人形。
但太宰治实在是不想动。
侧上,没一会儿又觉得月光实在太刺,他只好闭上睛翻个,侧躺在了木质的缘侧地板上。
而一刻,制造这响动的人影便直接从屋檐上翻了来,他手中的刀锋于尖端闪一丝冷芒,而刀刃的目标——
就在他刀锋逐渐接近太宰治的时候,屋的手账骤起光亮,它如一个光团一般瞬间飞至来人面前!
那些风景,那些人,他明明已经看过了啊。为什么还要迫着他重新看一遍呢?
好难过啊。
这一就能看透,却又看不到尽的人生,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上所有的地方都在叫嚣着乏味与痛苦,它们在促他行动,促他在被“无聊”这绪淹没之前先找到一些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比如自杀。
说实话这“床”并不舒服,咯得人太很疼,再加上不远的白粥仍旧散发着清淡的气味,引诱着正在承受灼烧之苦的胃,一切的一切,都糟糕极了。
不远的米粥依旧无人在意,清冷的银辉将青年整个笼罩去,若非是对方的眉皱得太,这幅画面本该令人觉得安宁祥和,赏心悦目。
好难过啊。
这么的人,未免太过分了啊。
但没过多久,这份虚假的宁静也被打破了,屋檐上响起一声怪异的响动,睡眠中的人毫无所觉。
他的动作极快,且目标明确,攻击的动作仿佛带了一丝残影!
然而今日却又不一样了。
也许是酒的作用,太宰治在胡想着的时候,大脑竟然慢慢变得昏昏沉沉,最后直接睡了过去。
正是缘侧上的青年!
对方没说话,茶的眸中一片沉静,看不到任何绪。
在他这乏味又无趣的人生当中,原本只有自杀才能让他在扮演小丑的间隙寻得片刻的歇息,才能让他如一条直线的绪图泛起波澜,但如今却让他明白,自杀后的世界与活着本没有任何两样,这不是让他连活着的唯一的趣味都消失了吗?
——但这一日,或许永远都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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