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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太宰治已经记不清自己今晚到底说了多少次这个词了，“只是没想到你会和我开玩笑。”

两人跟上了老板的脚步，太宰治本不想说什么，但余光察觉到织田作之助看过来的目光，还是问：“怎么了？”

“诶——哈哈哈哈，”太宰治乐不可支，“不对啊织田作，我当年也很有钱啊，为什么你的慨来得这么迟啊！”

织田作之助觉得，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的话，大概是不会的。

“对哦。”太宰治打趣：“不过你当时要是稍微一缺钱或是羡慕有钱人的样，我想我可以直接把那些本没什么用的存款全送到你家。”

奇怪，那么大个人，他一开始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笑着看了织田作之助一，又看向老板，语气有些凉：“等他啊，怎么了吗？是我给的钱不够多吗，以至于让老板拥有涉我和谁同行的权利？”

这话说完，太宰治又开始乐，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有几次织田作之助都怕他摔在地上，忍不住手搀了一。

织田作之助可能觉得扯远了，又把话题拉回来，“所以刚才听到太宰那么说，突然觉得……嗯，太宰你，真是个有钱人啊。”

开始扩散，在整个店铺蔓延。

“不，并非如此。”老板歉意地行礼，“真是抱歉，先生，请随我来吧。”

“就是在理关联企业官员的老婆人修罗场的时候，那个老婆对人就这么说了：‘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多吗？让你还来纠缠我的丈夫？’我当时觉得‘啊，这些人真是有钱啊，理这些纠纷直接用钱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让我的耳朵承受这些。不过若是让我在变得有钱的同时承担这些烦恼，我应该也会选择这么吧。’”

“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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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意外到连方才的不愉快都忘记了：“什么？”

织田作之助意识地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而后对方那负面的绪尽敛，转过来看向他的时候仍是那副笑着的模样。

织田作之助：“因为当时和太宰见面的时候不多，不怎么能发现这特。”

织田作之助：“失策了。”

“没什么。”织田作之助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想了想措辞，慢吞吞，“只是觉得你刚才的话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工作。”

说完，他便转过了，像是逃跑一样率先往前走去，然而走着走着，老板却仍旧忍不住想——

他看不到太宰治的表，却能看到那老板一瞬间变了的神，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