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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织田作之助声唤。

对方的形在这声后似乎僵了一瞬，织田作之助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等眨在看过去的时候，太宰治已经恢复如常，正扭过来看向他。

“这倒不是，要是和普通人比的话，其实还要轻松很多，毕竟是鬼杀队的当主嘛，产屋敷可以说是很少见的聪明人了。不过嘛，”太宰治拿起勺，皱了眉，“毕竟事关委托的成败，我还是要稍稍认真一些的，所以付的力比平常大了很多，从当主的府邸走来就很明显地觉到累了啊。”

“但是相较于我来说，太宰才是更孤独的那个。如果我消除了作为神存在的名字，回到黄泉，那太宰边仍旧没有任何人，所以即使时间不，即使他最终可能会忘记我的存在……”他垂眸看着锅中的咖喱，语气却极为认真，“我也想陪着他。”

“……”他牵起嘴角，“……织田作。”

之助在彼岸、但就在他边这件事，到那个时候，织田作之助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了啊。

他跟在织田作之助后了房间，向餐桌旁走去，面上总算是有了些神：“真是的，一大早就和产屋敷讨论那么严肃的话题，我的力都没有了啊，幸好织田作加了蟹，不然今天午我就要因为没有力气而像一个咸鱼似的在家里了，那可真是个‘酥败’的午啊……”

“到了那个时候，当他再一次自杀，却又分明不想死的时候，至少我能够伸手拉住他。”

声音竟是难得的沙哑。

好饭，织田作之助将午饭放到餐桌上后了房间，正想去看看太宰治回来了没有，视线稍稍移，就看到了坐在廊的太宰治。

太宰治笑容大了些，睛亮亮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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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看了他两秒，应了声，而后问：“午饭好了，是蟹咖喱，要现在吃吗？”

他的双手支在两侧，双悬空无意识晃着，了些许的孩气。

两人在餐桌旁坐，织田作之助问：“讨论行得不顺利吗？”

他用了几个日夜，想明白了他原本未曾意识到、却早已存在于心的是什么，若以小说般浪漫的词藻来修饰它，那便是“人类认为的最为神圣纯洁的”。

可现实毕竟不是小说，他的这份或许永远都无法宣之于，他唯一能为太宰治的，便是用自己的灵魂，赠与他无声的陪伴与存活于世的砝码。

——

他似乎在看天上飞过的鎹鸦，微微仰着，侧面的黑发后小半张侧脸，的鼻梁极为好看。

——那是。

“我喜他，这是我想为他的，也是唯一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