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直视着对方,语气尖锐,“你在期待着什么?又在恐惧着什么?”
太宰治的神缩了一,他像是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转而又遇到了新的困境,面上竟了不知所措的神。
他语气轻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从这里离开的,不过葵毕竟是老人家嘛,可能忘记告诉你了,让你白担心一场。”
“在你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吗?是不必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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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我的行动你真的没有预料到吗?你真的没有想过我会提前猜到你的行动、甚至摆脱葵的阻拦吗?如果没预料到的话,为什么你会让夜斗拒绝我成为野良的请求,甚至提前想好了两个人如何从伊邪那手逃脱?”
“太宰……”织田作之助缓缓松开抓着他领的手,转而将手掌贴到了对方因为被打而已经泛了红的脸颊,“在孩死的时候,写小说的梦想就已经被我放弃了,而在我死之前,我只有一个遗憾——那就是你。”
可织田作之助却又抬手抓了他的领,制他看向自己。
太宰治动了动:“不……”
若非后是墙,恐怕他会向后退,直到躲开织田作之助过于冷厉的神。
“我,我只是……你之前说不写小说是因为失去了资格,我只是想让你重来一次,重新拥有资格,我知这是你的遗憾……”
太宰治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一样,猛地瑟缩了一。
他解释:“关于黄泉的记载中有说过,‘黄泉中的人如果听到此岸之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便可以从黄泉离开。’所以我和葵说,我会让伊邪那尽快将织田作的份从彼岸划去,这样即使我没办法自己从黄泉来,也可以让被葵帮助着回到此岸的织田作来呼唤我的名字,从而离开黄泉。”
织田作之助:“我的遗憾是你!”
太宰治被这突然的攻击砸得向后踉跄了两步,直到后背靠上了墙,他仍旧侧着,没回过神来。
“什么叫白担心一场?”他缓缓地、一字一字地问。
所以织田作之助只是闭上了,缓缓呼一气,而后转过沉默地给了太宰治一拳。
他这段话乍一听上去似乎有理有据,可仔细分辨却会发现,他本没有正面回答织田作之助的问题。
开,也准备了备用方案的,这个方案和葵还有织田作都有关系,所以要说预料的话,这件事我确实是料到了的。”
“太宰,告诉我!”
他的眉压,一双与对面的人极其相似的睛里存着冰又燃着火。
可如今他退无可退。
然而织田作之助却本不打算听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