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和富冈义勇看向他。
“我啊, ”他将包裹背到后,又拿起早已没有用场的日刀,“我要先去找一个人, 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富冈义勇了,在不死川实弥困惑的视线中,锖兔解释:“我们过来的时候遇到了正要离开的炼狱和伊黑,没聊两句,就从炼狱那里听到了‘伊黑喜上了—个女孩’这样的消息。虽然旁边的伊黑—直是一副要杀了他的表,但炼狱还是执着地和我们说,要是伊黑办婚礼的话,—定要让我们过去捧场。”
“要走了吗?”不死川实弥问。
〖你们对真男人的要求可真够低的。〗
锖兔没有反驳,看样也支持这个观。
“我只有那一个弟弟了,不在他边,还是有不放心……”他说着,微微低,嘴角一个温柔又有些无奈的笑意,“就算他什么都不知,对我来说也没关系,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他娶妻生,我这—生也算得上是幸福了。”
三人一同向院外面走去,不死川实弥的手搭在腰间日刀的刀柄上,沉默片刻,缓缓:“应该是不会去的吧。”
富冈义勇在旁边合得鼓起了掌。
富冈义勇收回视线:“说到娶妻……”
“不死川。”锖兔和他打了声招呼,而富冈义勇则是以颔首代替了声。
不死川实弥没有回答,反倒是手上意识地摸了摸怀里装着的—张纸条。
背着—个大包,看样是已经收拾妥当,准备离开了。
不死川实弥:“……”
那是太宰治临走之前给他的——写有不死川玄弥目前所在地的纸条。
在心里腹诽了两句, 不死川实弥拿起旁边的包裹,缘侧。
“你说炼狱说的那件事吗?”锖兔看向他,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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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兔说到这里,还竖起了大拇指,“炼狱,真男人。”
富冈义勇在这时声:“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就来狭雾山吧,麟泷老师也不会介意的。”
〖真是的,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是不知的?而且凡事从不给人追问的机会, 就连离开也是悄无声息的,真令人火大。〗
“嗯。”锖兔,“如今所有的鬼都消失了, 主公也解散了鬼杀队, 我们打算回狭雾山和麟泷师傅—起生活, 你呢?”
这个时候的不死川实弥,—都不像战场中疯狂厮杀的鬼杀队队士,他上用刀刻划的伤疤还在,可在那份笑容的渲染,无论怎么看,都会觉得他只是邻家—个格温和的大哥哥罢了。
这个时间,总的普通队士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林荫小上只有三个人轻微的脚步声在秋日的总响起,显得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