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叹一声:“只是老太太已答应了, 再没有个老太太昨儿,今日就改的理儿,少不得耐烦这一年半载的。你如今养在我家里,我心里和我的女儿也不差什么了,因此你这孩不可一味的老实懂事,倘若少了缺了的银钱事,或是有底的丫老婆不好了,只告诉我来,我必不让你委屈。”
话说到此,云安就有些明悟,因此笑:“我记了。不瞒太太,这几日正要家去看望母亲。只是不敢劳动太太,只邀姊妹们一儿罢了。”
好容易脱来,回到平明楼里,方了厅里就见平儿正边吃茶边看迎黛玉两个翻看本院的账簿。
王夫人摆摆手,叹:“不用替她们描补,哪家的小还要自己院里才吃喝穿用什么,还要计算银钱买办的事,忒没个统了!你们这些孩只是从未经过一时新鲜而已,等日久了就知烦恼疼了。只不过你凤钻了角儿,执意如此,也怪我病了这些时日,将事一气儿都压她上了,因此我也不好太说她,只是想着这里最委屈的是你——别人还有个求助要贴补的地方儿,你这孩却宁可自己忍着的。”
嘘寒问了许多话,王夫人又笑:“如今天了,你母亲好些儿了,你很该常家去探望。你这孩就是多心了,素来不肯给人添一儿烦劳,其实这有什么,一家骨,要回家要去只告诉我,便是我亲自带你门都是应当应分的。”
了, 却不知你们小孩儿家家作难呢。别的不提,只说东西份例不够使了可怎么办呢?好孩, 你和她们姊妹还不同, 我只怕有那等人因此欺负糊你,你姑娘儿面薄,可不是受屈吗!”
只是面上仍赶忙笑:“我若再昧心委屈,那成什么人了,岂不是人家说的那‘有了一福想二福,有了吃嫌豆腐’的小人了。”说到此,已站起,正回:“好叫太太知,我很好,凤和妹妹们都好,底人也好。多谢太太慈心,请太太保养为重。”
这话说来,平日里又不多亲近的人还握着手,直叫云安好不自在,衣服的胳臂上汗扎起,心里飞快思量王夫人忽喇的说这些又示好为的是什么。
王夫人,又挲着喜一阵儿。
王夫人却不叫云安反驳,又:“我已知了,冬里你那屋碳不够使的事,好孩,真是难为你了。如今这又时兴了新规矩,只怕你这里更难过了,因而留你嘱咐一句……”
云安张张,只觉这话既不通又可笑,姑娘们此时不学家理事,什么时候学呢?况且她有亲哥哥有自己家,为什么要求别人补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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