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才跟你置换呢!凤心看不起,脸上却还带笑:“只怕不中用。我对着太太也不怕说实话,咱们自家说自家的事,二妹妹就是这些年不一文钱,她那些月钱能有多少呢?这不过是她们三个住在一,另两个妹妹不好意思落她一个,本钱她们全了,每年意思意思给二妹妹些红利罢。这二个都是生惯养,家里捧着大的主儿,从小到大都由着来——她二个本就因这几日的闲言碎语烦恼了,倘若我去这样一说,只怕索就丢开手不这个。我知太太是好意,可两位姑娘家里许不这样想,一来二去会错了意,不仅老太太那里不好代,这以后的来往只怕也尴尬了。”云安和黛玉两个后又不是没人,能看着你算计欺负人家的女孩儿。
“你说一千四百两买两铺面?都中的铺竟这样贵吗?别是叫人骗了。”邢夫人试探。
原来是这样,邢夫人又羡又嫉,只恨不得这产业是自己的。想起产业一事,邢夫人心微动,她这些年也攒三千多两现银的私房,况且邢家的所有的二个小庄和一房产也在她手里,何不置办几个铺赚钱呢?这店铺赚的都是活钱,可比每年收地租要好多了。邢夫人每每想起将庄上产折成银都得损失一二成就心疼难当。
熙凤一愣,她嫁妆里虽有铺面,可也是只收房租的,并不知究竟价值几何。
“我料想她们一准愿意的!”邢夫人生怕凤驳回来,她倒不好了,因此拿迎说事:“我是二丫的母亲,她一辈攒那些梯己都用去了,我看着不忍。她是不能跟你两个表妹比的,这铺有赚有赔的,倒不若用我这法,叫她退来得了钱或房,她心里也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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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就又:“宛平的一个十来间屋的大院,也不过四百两。”说的正是她自己的那房。
凤见她不说话,就托准备明日端节的事请辞。邢夫人方摆摆手,又忽然想到一件占便宜的法,因忙又叫住:“我方才忘了说,二丫她们姊妹用两大铺面那些个零碎货?这也太抛费了!倒不如只用一,另一或租或卖,倘若一时卖不去,我倒有所大宅可置换给她们,你替我问问她们愿不愿意?”
凤赶忙:“宛平怎能和都中相比,据我知的,姑娘们置的这铺面的位置还并不能算很好,只是每月能借个庙会的光,只是一个月里庙会才有几天,太太想想,平日只怕也冷清不少——这就要六千百两一了,若是换到钟鼓楼、西四缸瓦市一带,翻个翻儿都不够。况且那等地方的好铺谁肯往卖呢?就是租都很难,一儿百年老铺了。”
一盆冷就泼到邢夫人火的心上。
不开张,开张吃三月’的行当,姑娘们便没甚说,若说起来,倒就得被人笑话不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