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2/2)

方才剑弩张的张氛围因一方的退让，轰然消散。

他全血都在叫嚣，在躁动不安，对即将失去的惶惶不可终日。

她睁大，那泪珠就这样一滴一滴来，从眶脱离开来后，速度加快好多，顺着她瓷白的脸颊，了一，他怔怔看着，被她突如其来的脆弱给吓住。

“卿卿，别哭，”他抬，轻轻吻着她的泪，渐渐往上，直至吻到她睛，吻着这让他心生不忍的来源，“别哭，我心……疼。”

她呆呆地看着他，因他的谨小慎微的举措，因他手足无措的话语。

“闭嘴！”她恶狠狠开，只是眶通红，泪还挂在脸颊，这话实在没有说服力。

她不想听见，却被迫听见那夹杂着不安的请求，以及他……仿若赤诚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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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睛，平息那陡然升起的让她害怕的绪，耳际是他断断续续的低语，“我不是故意要生你气的。我只是太怕了。上次见面我说无妨，我发现我不到，我不到真的随你所说，我们不该有其他关系。我太怕了。我也怕他们把你抢走。你是我的。卿卿，是我先认识你的，对不对？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是不是？你应该是我的。你不喜我也没关系，只是也不准喜其他人，不准靠近其他人。对不起，是我自私了。但卿卿，不就是自私的吗？上一个人，就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她不想受，却被迫受那柔的双轻轻落，持续带来的震颤。

她无奈地解释：“你会喜的。”

她不屑以谎言来应付他，不知为何，在这一上他被没有任何理由地说服。他放松了力，但仍把她圈在怀里。

“我……，”他讷讷声，酒气直接从两人的零距离接间传至她，她的，她的鼻，她的脸，甚至她的泪都似被熏染了。

脸，两人的鼻尖撞了个正着，四相贴，却半分旖旎气息也没有，鼻尖传来的疼痛，让她的生理泪条件反地说来就来。

现在的她开不了，无论是欣然应承，还是决然拒绝，叹了气，她手动了动，他却越发用力的收，“放手。”她冷然声，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他闻言却依旧岿然不动，像藤蔓一样，愈用力挣脱，收束得愈。

试试吧，有声音在心里小声地说。

他在颤抖，这个认知，让她再难开，说之前说过话。

她张了张，却什么话也说不来，好或坏，统统失了原有的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