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2/2)

一时间再没有人声，安静极了，远尖利的鸟儿啼叫声隐约能听到，更添了几丝森。

越一很快站起来，重新单膝跪好，眉目依然冷静没有波动。

“朱颜，扶他去休息。”

落琴在一旁看着暗暗惊讶，朱颜这丫武功也算好了，没想到，也伤不了他半分。

朱颜很快便了第二拳，这次直直打在他，瞬间把他打到在地。

“……”

“啧啧，真是血腥又有趣，”她言叹，顿了一，话音一转，“不过，我还有更有趣的。”

“你怎么不躲不挡啊！”朱颜见他挨着打又不躲，急得大叫，“跟个傻似的！”

“死丫，过来。”落琴声。

“……”

殿给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沉小，他又怎么可能回去。

“不，不用。越一从此只会是小的人。再不会有次这事发生。”他回答得净利落。

“说要给他代价，可这又算是什么代价？”

单，瞳仁很黑，里面好像藏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藏。

沉青染看了好一会，越一也一直目不斜视，任她端详。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回望向沉青染，“小，不好玩！我不玩了！”

沉青染仔细端详着他，眉目低垂，跪得笔直，一动也不动。“抬起来，看着我。”

说完，伸一拳直朝越一面门打去，越一没有动，生生挨了这一拳，霎时，左边脸颊便通红一片。

直到，她突然说话了，“朱颜，打他。”

越一沉声应，站起来，整个人显得大又壮实。

他们走后，落琴走近，轻声说，“小，你从一开始就有心留他，是吗？”

一旁的朱颜早就跃跃试，语气快，“是！小。”

朱颜兴采烈地拳，被轻松接，第二次被毫不费力地躲开，第叁次，第四次，直到第八次，没有一拳再打到他脸上。

“好，希望你言必行。”

“不许上药，这是你的代价。”沉青染看向他，又轻声说，“你来我边也有几个月了，你应该知，我里容不得沙，或许这次你是对的，但对我来说，你是违抗了我的决定，私自告诉了他。我现在给你一次选择，你可以决定是继续留在我边还是回去。若是继续留在我边，我希望不会再现像这次这样的行为，再有次，我不会像这次这样手留；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去，放心，我会替你在他面前说话的，你不会受到任何罚。”

朱颜已经收了拳，双手成捧心状，看着越一的睛都在发光，“哇！越一，想不到你武功那么好！好厉害啊！教教我好不好？我拜你为师。”

可怜，短短叁个血腥又残酷的字说来，没有半犹豫，更不像在说自己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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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一，接剩的八拳。”她轻声令，又对朱颜说，“这好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