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哪里去了?”上江州涉勉勾起了一嘴角,“我怎么会对你这事。”
“用你家人的命,换你远离咒术界。”
全世界再也不会找另外一个人像他这样的人,被人耍得团团转,甚至于直到刚才还对别人心存激。
他了永远都不可饶恕的事,还自以为聪明地远离了喧嚣纷的生活,一个人就这么傻兮兮地放任了仇人十年,自己逍遥自在地生活了十年。
上江州涉放在咖啡罐上的指尖被掐白了,他垂眸,轻轻地说,“我没事。”
上江州涉再次地扬起手掌,正要往落的时候旁边突然横一只别人的手,死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他侧过,一张熟悉的脸映他的帘。
是他妄自菲薄,狂妄自大,让的灵魂漂泊了十年也不得安逸。
他这十年来的生活算什么?
“啪!”上江州涉面无表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涉。”来人的样貌昳丽却没有一丝女气,气势人到不敢令人直视,蓝双里的眸光锐利,“你在什么?”
十分钟后。
定要尽快去除才行。
“那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中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前面的驾驶座上来的,敲开了上江州涉面前的车窗,趴了过来,“别让我为你担心,涉。”
“阿涉我说了,咒术界里的有些家伙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判断。”
五条悟微微弯腰,如同冰霜一般的蓝双就这样锁住了他,“你拒绝了他们,就代表着有可能成为他们敌对势力的人,所以既然得不到你这个人才,他们不如脆把你给毁了。”
*
上江州涉已经连表都不会了:“……中也?”
中原中也里的光微闪:“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透过车上的反光镜看着车后座的青年。青年的肤白皙,刚刚耳光的力用得大,此刻右边的侧脸已经彻底红起来了。
是他的错。
上江州涉缩在角落里,明明已经到了天,他现在却仿佛置于凛冽的寒冬当中。五条悟的话和左边的话叉在他的耳边响起,每一个人都在提醒他曾经到底有多么的愚蠢。
狗屎一样的生活。
“没事的话,你现在能是这个样?”中原中也对他的话一个字也不信,他的手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面挲了两,“还是说……涉觉得我不可信,没有资格听你的烦恼。”
上江州涉手里捧着一杯自动贩卖机里的咖啡,坐在了中原中也的车上。中也打完了手里的这通电话之后,坐回了轿车的驾驶位上。
“比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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