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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的嘴角落来，他现在的表就好像被主人夺走了心的线球玩一样，上因为睡姿不好而翘起来的几发也耷拉了来，整个人一瞬间变得没打采的。

“怎么了，阿涉？”

甚至大多数时间都还是上江州涉自己主动的。

五条悟品了品滋味：“这份里的也甜的，好像确实和你这袋没什么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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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没和别人有这么亲密接的时候。

过去五条悟还是小五的时候，上江州涉把他当个宝贝疙瘩一样，那个时候他也不知小五其实是个人，所以对于搂搂抱抱贴贴这类的举动并不排斥。

“当然了，都说了是同一批烤来的！”上江州涉差没被他吓一，刚刚他们两个可是差嘴贴着脸过去了。

上江州涉倒不是没提醒过，只不过每次的结果都会变成很奇怪的场面。

“我没这个意思，是你想多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哪怕心里很清楚五条悟就是小五的事实，上江州涉也不可能再把他当成一样亲昵。他有意识拉远两个人的距离，但是目前从五条悟的表现来看，对方似乎还沉浸在当猫的那段日里，很多时候都不怎么注意。

“我觉得偶尔我们应该还要保持一定距离的。”他纠结着说，“不怎么说，外人要是看到刚刚我们两个大男人靠得那么近，还差……肯定会误会的。”

“那个，五条……”

五条悟笑眯眯的，神不自觉地看向上江州涉的手上。他的饼已经吃完了，现在果真盯上了上江州涉那份只吃了一两个的。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能绕到这上面来的啊！”上江州涉百思不得其解。

“真的吗？”

每次当他说到类似问题的时候，最后五条悟的落脚一定是在这里，再这样去，连他都要快能背来这一说辞了。

“我知了。”他好像有多伤心似的，别过，“你果然是还没原谅我。其实你这么说本不是想和我保持距离，而是想借机彻底把我甩开，不理我对吧？”

“真的真的。”上江州涉彻底无奈了，“我要是还介意你骗我，为什么要特意跑来专当老师？只是调查十年前的事的话，我去哪里不行，随便当个咒术师也能慢慢调查。再不济，我只和夜蛾校合作，不找你也是完全可以的吧？”

“我知了。”他吁短叹，“我以后都不会缠着你了，省得你难。”

天知他是怎么透过黑的罩，看到那面的五条悟了什么样的神。

上江州涉嘴上说着不让他吃，却是很诚实地一接到五条悟祈求的神，就意识地把曲奇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