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傀儡师愤怒地想要起,一秒他就被上江州涉抬起来的右脚再次踢了回去。
“我还掌握着真正指使我杀你祖母那些人的报!你杀了我,没有我的报在,咒术界那么多的人,你自己要找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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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中年男人像是放弃了一般,认命地躺在地上,“我都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把我放了,以后都不能再对我手。”
“那就不劳您的费心了。”上江州涉手中由咒力凝结的箭翎若隐若现,“找不到的话,我就把层那群没脑的人全都杀光了,你看怎么样?”
傀儡师挣扎了两,愣是没从上江州涉的鞋挣脱开。
想和仇人多说废话, 角带着些许的厌烦, “现在可以好好和我聊聊了吗, 傀儡师?”
“我说我说我说!!!”
这个看上去瘦弱的青年, 力气格外的大。
傀儡师睁睁地看着那支闪着利光的箭翎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里的恐惧几乎快要来,求生的本能大过了脑能思考的速度。他忍不住地将自己所有知的东西讲了来,以求得短暂的生存。
“聊?”中年男人装傻,“我和你之间能有什么好聊的?被你抓到了算我倒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傀儡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睛,因为震惊,他甚至连话都有说不完整了,“你你你怎么会……”
傀儡师无比惊恐地发现了这个事实。
“想问我是怎么知的?”上江州涉嗤笑, “这个问题你应该早在刚刚我找上门来的时候就想到了。是不是傻?”
“当然是告诉我十年前的事。”上江州涉今天特地穿了一双洁白的运动板鞋,仇人在他底无法逃脱的事实着实愉悦到了他,一双狭的金双眸惬意地眯了起来。
上江州涉里的神接近于冷酷无,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你现在的境。”上江州涉弯腰,手掌轻轻拍了拍傀儡师已经青的侧脸,“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别说你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了,就算我现在直接把你杀了,你以为我就找不到站你在后的人了吗?不过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黑发青年加大了力,这次改把鞋踩在了男人的膛上面, “给我老实一。”
傀儡师看着还站在上江州涉旁边虎视眈眈的两个人, 想到刚刚自己被那边那个能变成老虎的白发少年死死在地上不能反抗的场面, 他就觉得屈辱极了。
“比方说, 是谁为你提供我住院的报?又是谁和你达成协议,让你能够金蝉脱壳, 多享受了十年悠闲的人间生活?”
傀儡师终于怕了:“你、你不能就这么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