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追了上来,死赖脸地要去牵上江州涉的手,还是十指相扣那样的,“我都听到你答应要和我在一起了,说过的事怎么能再反悔呢!”
上江州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把一撇,“你不是都听见我说好了吗?说去的话我就没打算反悔……抱歉,五条。”他声音有闷闷的,“让你久等了。”
“答应我嘛,阿涉,好不好……”五条悟又了自己咬的那块儿,黏黏糊糊的撒声跟着冒了来。
上江州涉一疼:“嘶。五条悟!你属狗的——你什么呢!”他的声音猛地一变,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是转了个弯一样。
他过了一会儿,又试探地问,“那你刚刚说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
五条悟一哽,要这么说的话,从到尾就应了一句“好”的上江州涉的确是没说过这话。知是上江州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拿脸诱惑他,五条悟安分得像是一只小鹌鹑,“那你也是说好了嘛,意思都是那个意思。”
东京最近的雪就没怎么断过。圣诞节刚过,街边的白刚刚才有褪去的迹象,结果在新年的前一天就又起了一场鹅大雪。专又重新被雪景给覆盖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迷人的危险,如同海里用自己的歌声诱惑渔民的海妖一样,上江州涉还没意识到五条悟刚刚说的话是什么,应答就先从咙里迫不及待地了。
“……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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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喋喋不休地嘟囔着,“阿涉会答应我的对吧?会答应的吧?”
他突然停来,对着上江州涉后颈柔的肤就是一。
上江州涉也终于从朦朦胧胧的状态里脱离了来,他脸一黑,拍开了五条悟搂着自己的爪,“假的!”然后从洗漱台蹦了去,拧开卫生间的把手走了来。
“……”伏黑惠歪,“然后呢?”
一年级的三人组今天明显觉到他们的班主任不大对劲的地方。
五条悟一僵,然后不敢置信地抬起了,“真、真的?”
上江州涉冷笑:“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有说过,‘答应和你在一起’这几个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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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敢相信吗?”虎杖悠仁两手放在课桌上,面凝重地说,“我今天早上连着两次撞见了五条老师,他居然都笑得灿烂和我打招呼了!”
钉崎野蔷薇也跟着附和了一句:“然后呢?那个笨老师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他该庆幸现在这会儿大家都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来上厕所的人少,因此也就没人发现他和五条悟两个人把厕所门反锁着待了将近有二十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