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背对着这边,黑发修剪整齐的边缘在脖颈微微晃动着,衬得肌肤格外苍白。因为听到了门被踹开的响而讶然回,澄澈的天蓝眸中满是警惕,但偏偏没有这个年纪的孩童该有的畏惧之意。
孩握着匕首,回话的声音像是平日里冲同学介绍家人一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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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你这垃圾吗?”
枪的正前方,是一个手持染满鲜血的匕首、沉凝地抿着嘴的孩。
他冲着半敞着的窗扬了扬。
“求……求您了,求您了!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所以是察觉了危险,想要守护家人吗。
“但是,害得我跑了四五家医院找人,好歹要付代价吧。不如这样——”
“……是我的父亲。”
“我……求求、求求您……”
雨翠环视屋,瞬间了判断。
这两个滓渣在岛上灭没有成功,摸到医院来想斩草除,却被面前这个孩成功反杀了一个。
病态瘦削的青年贴在窗台边,手中的枪歇斯底里地向前指着,脸上的神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愤怒更多。
他在小孩惊讶的目光里顺着墙倒在地,整个人无法克制地发着抖,两排牙齿传来响亮的敲击声。
而缩在窗台边上的小混混在看清雨翠面目的一瞬间就已经崩溃,原本还能勉握住的枪瞬间跌落在地,在瓷砖上打着转到了一边。
迫近的死亡气息让大脑的运转变得飞快,男人涕泪横,挣扎着恳求安闲地站在原地的死神。
“不想死是吗。嗯,也不是不可以啊,正好我今天有累了,实在懒得动手。”
雨翠披上假面,懒洋洋地无声轻笑了一。
他看了留着妹妹的小少年一,心慨真是后浪推前浪,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冲着病床微微挑了挑。
两年间的伪装让演技骨髓,有外人在场时就会化资料上那个毫无同理心的连环杀手,被上司波尔波嫌弃至今的同时,也建立起了【Passione】在那不勒斯的赫赫凶名。
“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随即在捕捉到男人底骤然燃起的惊喜意味之后,恶意地补上了一句。
像是在欣赏对方愈发惊恐的神一样,面上的表愈发愉快了。
“我、我知很多同行的据,那些瘾君的个人信息,还有那不勒斯的毒品渠,只要您想要我都能搞来!这一行有多暴利您是知的,我可以——我可以当您的属,为您搞来钱,很多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