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鲁诺在确认他平安到家之后就灵化了,而家中的人比想象中要少。杉在台上托着烟枪吞云吐雾;阿银正坐在餐桌前,抱着不知哪里来的超大草莓芭菲暴风,连抬的空隙都没有;而中岛敦地坐在一边看着,样有局促。
这个过于亲密的称呼一,他就像被到般轻嘶一声,恨不得把刚刚的话撤回销毁,搓成团丢垃圾桶里。
“打扮得像饭团的那个家伙?他走了。”
他不由得微微闭了闭睛。
尽已经清楚地明白二者的意思,但总归是有些犹疑。
雨翠急急追问:“‘走了’是什么意思?”
“费佳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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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和“装可怜”这个人设绑定在一起,太宰治的脸随即在脑海中浮现来。
雨翠挨个打了招呼,看见只有太宰治一个人无打采地蜷在客厅沙发上发呆,顿时发觉少了某个危险人,不由自主地警惕起来。
“促使你决定的,可以是自望的任何一。快乐也好,安心也好,亲也好,也好——但是,唯独不能是‘义务’。”
沙发上的太宰治微微一颤,但并未回答,倒是杉晋助吐一灰白的烟雾来,转倚靠在台背面,朝着这边挑了挑眉。
因为那本不是你于自己意志的判断。
被需要就会回应,与无关,只是单纯自认为负有义务。这样的话,不就一意义也没有了吗?
实我非常清楚,Midori之所以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了我,是因为我‘需要’。”他慢慢地陈述着,逻辑条理格外清晰,“但很遗憾,我同样无法认同这选择。”
罔顾对方的意志,单纯凭自己的喜恶选择。说起来是很容易,但毕竟基础摆在那里,若是有谙他格的家伙卖力装可怜,雨翠实在没有自己绝对不会动摇的把握。
闻言默然了一会儿,彻底放弃搜寻想法的雨翠叹了气,决定彻底无视消失的费奥多尔,假装自己一开始就没召唤来过。
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刚刚放空了神,太宰治已经小心翼翼地蹭过来。
斟酌思索着迪奥和乔鲁诺的话,在路上由于前者搞的小曲耽误了不少时间,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家。
“你还真在意啊。”杉淡淡地回答,“‘和雨没那么合得来,不如趁还没发生冲突早离开为好’,这是拜托我转达的原话。”
循序渐地试探之后,最终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将面庞埋在一侧锁骨附近,微微地颤抖着。
“我希望被Midori选择……但前提是,那是你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