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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反问，声音平稳：“基于监督者的态度，还是说仅仅只是个人兴趣？”

斯特兰奇作为外科医生当然不喝酒，特洛伊为了保证大脑的演算效率也需要尽量避免酒摄，于是到最后，真的想要“喝一杯”的就只剩了基尔什塔利亚和斯塔克。

基尔什塔利亚倒是不在乎这程度的冷场，他从上摸两个手掌那么大的金属装置，展示给剩的三人围观：“这是之前有人送到天科的东西。”

“您的问话是基于什么立场呢？”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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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你们应该也是为了类似的理由来到这里……现在的星轨依托于过去的轨迹，人类如今的程也和人类史息息相关，这一次的拍卖会上将会展的东西能够从过去涉到未来，而位于「现在」的我们对这涉无能为力——将这件事委托给我们的这个组织，不愿意看到这事的发生。”

斯塔克：？

斯塔克：？

斯塔克看了看周围，怀疑这又是这里的什么噱——他当然知不能在这时候表现得怯，看上去很熟练地了一尾酒的名字，接着，基尔什塔利亚打了个响指，斯塔克面前凭空现了一杯酒：“请。”

当然是前者，斯特兰奇默不作声。

“改良版本的斯克兰顿现实稳定锚（stoy archors）[1]，主要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将其小型化和便携化。”

斯特兰奇问。

“您打算喝什么？”

金发的天科术师问。

特洛伊叹。

这里没有调酒师，也没有酒单，几个吧台座椅在柔光之显得格外突兀。

他一只手掩面，他现在觉自己什么都喝不。斯特兰奇屈起一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给自己的面前续上一杯红茶，又顺手帮特洛伊也续上了一杯——对方看上去焦躁得有些缺。

“我还以为天科不会在乎地面上发生的事呢。”

算了，已经解释不清了，之后靠斯特兰奇的记忆消写吧，希望他靠谱，特洛伊绝望地想。

“你是说，顺行式时间涉礼装？”

特洛伊问，他谨慎地一推镜，不敢立刻就启动行分析。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熟练啊。

相互碰杯之后，终于正题，斯特兰奇在周围划一片静音区域，率先问：“请问，沃姆先生来到这里是想要竞拍什么东西吗？”

基尔什塔利亚回答：“作为天科的学，我为了过去的星象不被扭曲而来。”

吧台前面，在一片空的吧台前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