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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缓缓离开斯塔克的膛，但在对方还没有匀这气的时候，小小的手掌就又覆盖在了托尼·斯塔克额的位置，指温透过肤传递过来，小孩的温比成年人略，因而显得指腹温柔，和死亡这个词汇很不搭边。

年幼的特洛伊里毫无迷惘，杀一个人在他的里和杀死一只昆虫并无太多区别，只不过对方备知, 可以和自己行沟通, 但那本质上也不过就是杀死一个“外”，和摧毁一座自己的像受非常接近。蜘蛛会将缠绕自己网中的猎吞噬净，人每天都在杀死着无数侵的外来细菌，这样的事发生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是自然循环的一分。

“等等等等等等！”

斯塔克连说了好几个“wait”, 语速极快, 如果晚说一秒说不定就要没命，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我在未来支持着半个国家的新能源能量供应系，如果你在这个时间上把我杀掉的话那边的世界一定会的！未来的你想方设法要让我活去就是有力的证明，你也相信你自己不会无用的事吧？你救了我三次！虽然前两次我可以有办法自救……”

他看着那双钢蓝的睛，无法理解未来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如果对方中所说的都是真话的话。

他伸三手指贴在特洛伊的面前：“在见到这个你之前我对你们的世界一无所知，一直是个稳定纳税的商人，咳，真要说起来的话也算是个受迎的英雄……天才科学家，家喻晓，消失几个月的话金市场都会受到毁灭打击的那，如果突然死亡的话，整个世界的科技步速度都会被波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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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指就轻轻地抵在他的, 指甲盖修得很圆, 而对方的呼也很平稳, 全然没有即将要动手杀人的张。周围的世界都一阵翻转，房屋的装潢再度变化, 餐厅里的两扇门全消失无踪，就连窗都变成了完整的墙面, 这里在转瞬之间就成为了让人翅难逃的密室。

在距离他的额很近的位置，起码抵着两门浮游炮。从它们对钢铁战衣造成的伤害来看, 只消一秒他的脑袋就能变成半截。

无法判断真实……但前的反应炉有意思。

哪里来的歪理，特洛伊想。

有那么一瞬间, 斯塔克觉得自己周围的时间都走得慢了一些。

如果说，对方不是术师，更不是炼金术的话，大概就是这个东西驱动着那件金红的外骨骼躲避开了这座术工房当中偶的追杀，甚至了有效反击，一路突到了自己的近前。

至少在他目前对世界的认知里，纯粹的科学还无法达到这程度。

凶手是许多年后自己公司的前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