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盘,上面的银颗粒不断拉扯,浮现一个又一个让斯塔克辨认不容的字符。
结果,斯塔克刚刚很老实地坐回去……
特洛伊置若罔闻。
啪嗒,又一声。
一离开那把椅他的鼻血就立刻止住,特洛伊抬起,看着他解释:“刚刚那个是术的正常副作用,而且术师也没有禁咒那说法,你看太多了。”
特洛伊把自己裹在一大堆的偶和术礼装当中,坐在脚凳上两只脚都踩不到地,一边检查术礼装的容,一边很有节奏地晃着他的两条。
“那个单片镜是什么用途?我看未来的你也有个类似的东西,但是得比较现代化,不过也对至少平光镜在办公室里看上去不那么突兀……”
斯塔克提前举起双手:“我还没摸到那个盘呢,可别说是我给你动坏了。”
“想要修改或者恢复这个时间机的功能,就必须要先破解其中的机能,这个过程需要对这件术礼装行反向解明——也就是说,以我自己为输端,读取礼装的设计术式。”
斯塔克看着特洛伊满不在乎地用袖搽脸,很显然,从他的动作可以推断这些衣服肯定不需要他自己洗——不过这不是重。
小胡商人瞪视着他:“就算是我看过的法里也没有一开始就动用禁咒的理吧?”
特洛伊轻轻咳嗽了一声,斯塔克终于忍不住,抄着对方的胳膊肘把他直接从那个凳上提了起来,顺便一把将单片镜从睛上囫囵摘。
“什么?”
啪嗒,啪嗒,啪嗒。
特洛伊又了鼻,斯塔克架着他胳膊的动作让人很不舒服,脑被演算容占据,他作为“人类”的机能和反应能力就显得有些迟钝,年幼的炼金术师过了好几秒才反驳:“明明是你,帮不上忙还在给我添。”
他们这一番折腾,银盘哗啦一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斯塔克也凑过来:“这看上去像是烧录去的程序,你在反向破解代码容吗?”
啪嗒一声,血滴落在地上。
斯塔克看着不断变幻的银盘,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刚伸手到一半,动作就僵在了原地。
是鼻血,特洛伊看上去仿佛对此浑然不觉,用袖囫囵了,就继续保持着端正的坐姿继续检查面前的术礼装。
“嘿,这可不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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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什么!”
“那你刚刚……”
像是严重的鼻血,很快,原本洁白底绣着描金线的袍上就沾了不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