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指挥着他站在卡拉生命之树法阵的其中一个圆环当中,自己站在对角线上的另一个位置里,而术礼装则放在枝的中央位。
“记忆消除的术会和斯克兰顿现实稳定锚同时生效,等你到了未来之后,大概会觉得自己是不小心磕到了或者在虚数空间里闪烁了一又被弹来……总之关于过去的一切都会被清除。”
“那也没关系,我了解我自己,虽然不够了解未来的你,但起码我正在往这个方向努力……我向你起誓。”
“没有力的人本没办法立什么有神秘效力的誓言。”
“要等一会儿才能告诉你。”
吃的芝士汉堡。”
但斯塔克还在担心别的事,对方在走这间炼金工房之前还喝过一次药,恶心得直呕又迫自己不要吐来,反反复复地挣扎了很久,直到现在看上去脸也没有多好。
不过这些话还是让斯塔克受到了一丝老父亲层面上的挫败——就好像他的安利完全失败,对方思考了一圈觉得还是当个炼金术师靠谱。
“嘿,你还没说过为什么继续喝这些药。”
于是,仿佛小孩的绪来得快去得快一样,对方又趴在他的肩膀上,叽叽咕咕地笑声。
“你确定?”
斯塔克的钢铁战衣攀附上,只留面甲还没有扣,就连剩余电量都被准地控制到了来之前的程度,力求不留任何多余的记录:“特洛伊?”
地面与天板,都是星空。
不过能过到这程度就已经很难能可贵,毕竟他们也只是和神秘曾经毫无关系的普通人,以及一个年仅十岁的炼金术师。
特洛伊笑起来:“先去时空间跃的准备,这大仪式需要用到整条地脉的力,整个弗雷因术工房的全力量都要调用起来才行,你也赶快收拾东西吧!”
“……怎么了?”
斯塔克踏那个亮着卡拉生命之树的房间里,有些不知手脚应该怎么摆放。虽然他对这两件术礼装都有了一些基础的了解,但实际上真正心的地方他一无所知——这些天里他们所的工作只是重置了它的发系统,并且将时空间跃的节重新指向了他来时的那个时代。
“我还是觉得,喝这些药,还有术师的训练是有价值的。”
特洛伊说,他的睛闪闪发亮,角还有轻微的红,让斯塔克摸不着脑,对方的思路到底又飘到了什么地方。
半日后,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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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起誓(vow)。”
特洛伊试图打消对方的恐惧心理:“这术式已经传承了几百年了,不会对你产生理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