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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手机，开了通讯录当中一个比较靠前的联系方式。远在哥谭的蝙蝠侠这个才刚刚睡醒——他们家所有人生活作息都不正常，而不需要打卡上班的他尤甚——疲倦地亮屏幕，就看到特洛伊发来的消息。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可靠吗？”

太扎心了，斯特兰奇闻言脸一黑，看上去脸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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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几个字说得非常勉，十分窘迫，可以想象，这人在当神经外科医生的时候绝对是从来没穷过，也算是手相当宽裕的类型。

斯特兰奇皱起眉。

特洛伊：“……”

“对方同样也是一位天赋卓绝的法师，我愿意以一切担保他的实力和品行。”

怎么生活的？”

斯特兰奇皱眉：“所以从现在的份来说，我应该没办法再去……”

“应该很赚钱。”

“对了，你现在还能外科手术对吧？”

“弗雷因家族的偶销路还是不错的。”

斯特兰奇在这一片沉默中忍不住开：“弗雷因，你也是术师吧？你们难不会面临这样的……这样的经济问题吗？”

王表示，以前莫度这个事，他也不知。现在维山帝的大师兄神受创提桶跑路，就像是一家公司的执行总裁携款而逃，斯特兰奇这个新上任的董事手里全都是烂摊。

特洛伊有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不过最后他还是决定应该选择诚实：“而且价格也开得，前些日里听说德菲尔特家族还在他们的商场里购了一批。”

斯特兰奇还没回话，王就代替对方一答应了来。

特洛伊说：“因为涉及神秘的缘故，比普通的外科手术要多很多很多钱。”

“应该？至少从我的接经验来看，那个人还是很可靠的。”

神经外科医生，法师，缺钱，外加他自己会的炼金术。

其实……但凡是成型的术师家系，维持家计，赚到作为术师的必要开销都是很重要的一环，只有维山帝的术师是这个行业的特例——不过他们本开销也很少，源自更维空间投的力让他们很少会需要礼装路之类的辅助。

“可以是可以，但是手术期间必须要把所有的力都放在控制手细动作上，这程度的力作会让我暂时失去作为法师的大分机能。”

“韦恩先生，关于您被磨损的膝盖半月板，还有一系列的损伤问题，我找到了一个在这方面非常的医生，如有需要的话可以一步联系。”

特洛伊：…………

特洛伊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