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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炼金材料，自作主张地开了个在斯特兰奇看来很昂的报价。

“是蝙蝠侠。”

只是……果然，如果想要维持手指的细作，他大概就连维山帝之剑都不来。

“蝙蝠侠的助手，你知的，哥谭这边的英雄也有小团。”

斯特兰奇临近当天的时候终于想起来问这个，当然这也不怪他他最近真是太忙了：“是什么时钟塔的有钱贵族吗？”

斯特兰奇皱眉：“我还以为是在医院这件事……”

特洛伊调了一遍：“就是哥谭新闻里经常会看到的那一位。”

“是……什么？”

史芬·斯特兰奇回问特洛伊：“他是谁？”

特洛伊耸了绘肩；“准备好了的话就开始吧，我会使用一些炼金术上的手段，说真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活人上试这个……也是第一次跟正儿八经的医生来合。”

斯特兰奇震惊，弗雷家炼金术的营业范围居然这么广泛，而且他不是都把家业给亲戚了吗，为什么还能动辄就找到这级别的订单。

特洛伊说。

阿尔弗雷德推开门走了来了：“保证不染的话，这程度的设备就已经足够了——是这样吧？弗雷因先生，斯特兰奇先生。”

“对了，你还没给我说过是去给谁手术。”

“二战的时候随队医生在帐篷里都能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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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对，这家伙在哥谭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有哥谭市的人脉也很正常。斯特兰奇看了看他自己的手腕，手臂和手掌上的伤痕清晰可见，带着帕金森一样的颤栗，但伴随着力经回路，这颤栗开始变得越来越轻微，直至消失。

也不完全算是正儿八经的医生，特洛伊想，对方还是至尊法师。

他给了自己一个清洁术式，目标是杀死自己所在表范围里所有积小于一立方毫米的生，顺手又给斯特兰奇拍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后者有些惊讶于这方便快捷的术，挑起眉来问他，特洛伊一摊手，说当年在时钟塔求学的时候，也跟着别的学生互相学习过一些无伤大雅、不涉及术师家系辛密的容。

就只有手术的时候暂时恢复机能好了。

“是蝙蝠侠。”

接来现的第三个人，是一名陌生的女。

如果至尊法师和神经外科医生的机能只能够选择其一，那么他实际上也没什么选择。斯特兰奇轻轻发一声鼻音，很快，两只手就重新颤抖了起来。

“起码应该台无影灯过来吧？”

手术地是蝙蝠侠的其中一个基地，整个场所行过简易的消毒，有一个打光不算专业的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