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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

“这样就足够了。”

虽然可能很低，但这也确实是一猜测。特洛伊将视线重新移回电脑屏幕，对此不置可否：“那要收集到更多的信息才能定论。”

特洛伊摇了摇。

面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他终于轻轻地叹了气。

“你不是对这事没兴趣吗？”

斯塔克促狭的表：“非要离开纽约，就是为了躲避这麻烦事吧。”

他说：“现在就可以让那只蜂飞回来，我来后续的分析。”

特洛伊忍不住抬起，多看了对方几：“原来你是知的啊——明明知，却还非要在这个节骨上并购希瓦纳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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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看上去像是在自言自语，睛却在朝着特洛伊的方向看。

“如果是这类型的东西，肯定得有清晰的逃脱路线才行，咱们刚刚只见到希瓦纳工业的人从楼里跑来，附近的街区倒是很安静，没法说什么混的声音。”

于是特洛伊不说话了。

斯塔克在这一上显得非常双标：“哪里有小丑现，哪里就有他，当时你要是只为了自保的话，哪儿会有之后的那么多麻烦事。”

至于要收集到哪些信息，特洛伊要求斯塔克控制着这只机械蜂在那些散落在地的衣服上多停留一会儿，甚至在警察不注意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沾染上了一分的血样。

是指斯塔克工业的裁员吗？他明明已经说过早就不在意这件事了……

“就当是芝士汉堡的回礼。”

“仿生生吗？还是真的动？”

“因为你也不是对死亡无动于衷的人嘛，不然在哥谭的时候就不会那么了——你那个老蝙蝠去死。”

特洛伊叹息着说：“这一次我会帮你的忙。”

术师的神结构和普通人类有着明显的区别，但他确实无法堂而皇之地看着自己朝夕相的同事被当场杀掉。两方对峙当中，先动摇的那个人很大可能会输，而特洛伊扪心自问，也只能尴尬地承认，无论是在术回路的质量上，还是灵魂的定程度上，他和一个真正优秀的术师都有距离。

“说不定有常态隐形功能呢，就像是神盾局的那个空天飞船一样，外层有理隐形功能——其中的一分算法还是我帮他们的。”

结果还没等到对方回答，机械蜂就已经适时地飞了回来。

斯塔克举例。

那倒不用，炼金术师听到托尼·斯塔克小声嘀咕着，如果这一次算得上是回礼的话，那他岂不是又欠了一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