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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似乎看上去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他很快又将对话转回了一开始的容：“那你还打算去希瓦纳工业上班吗？”

原本以为打破了术师的份之后，他们之间就再无多少秘密，而实际上无形的屏障却仍然存在。

“我是说，如果你还打算时间生活在费城，那我就正好捡个便宜，把这家企业并供来……当然，如果你不打算去，如今这个时间节也是并购的好机会。”

倒也不至于说到这个份上。

“可是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我无法在工作当中展现你们所需要的价值——”

斯塔克当即抢白反驳，但说到一半，又中途噤声，他很少试图好声好气的和什么人去掰扯理，更多的时候擅发号施令和提供指示，和国队无数次的吵架经验提醒着他，如果再继续这样说去，这次谈很容易会变成一场争论，而争论只会将那个人推得更远。

这太糟糕了，他愤愤不平地闭上嘴。

他突然觉得自己力严重不足，既没办法牵动纽约圣殿的术式，手脚又都隐隐作痛，总之不方便移动。

特洛伊：“……”

特洛伊眨眨睛，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又突然生气——新闻里曾经说过托尼·斯塔克“喜怒无常”，但大多数时候他显得很好说话，和媒描述得截然不同。

他们挤在一张沙发上，两个手脚的人显得有些拥挤，稍微一动就会有手肘磕碰的尴尬。特洛伊打量着斯塔克，对方似乎压不觉得尴尬存在，于是他只能自己考虑，是他来挪个地方，还是脆想想办法用纽约圣殿的固有术式让这条沙发变大。

但至少先回答提问。

“你的意思是说，索尔那个家伙能够施法来保护别人？”

他说：“费城，之后可能会变得不太安全……当然，我是说神秘领域的不太安全，我们这个行业的共识是别把事闹得太大波及普通人，而那些不那么守规矩的人，会被迅速排除掉。”

腔之的方舟反应炉闪闪发亮，透衬衣，显那雾蒙蒙的蓝光。

“应该是奥丁，奥丁·波尔森……总之，维京时期的北欧神曾经来过地球，如今留的神话大多数也都是早期人类对于北欧神的猜测和主观推断。”

特洛伊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等待着对方说文。

斯塔克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他连计算一百以加减乘除都要费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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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证。”

“暂时不会了。”

“你觉得我需要什么价值？需要第二个能够造钢铁战衣的人？还是说需要你发明比方舟反应炉更好用的东西？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钢铁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