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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也跟着笑：“那也就是十年前，要是你现在这么的话，大家只会觉得你在挖矿。”

——比特币和矿机的概念在这几年里逐渐人心，成为了新时代的“电老虎”。

“所以，你们，术师，还是……咳，通过那方式补充力吗？”

特洛伊忍不住笑起来。

不过，不得不说，在共享了双方的秘密之后，他们的关系变得亲近了很多，比如，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可以不带着术师的立场，和他平心静气地去讨论些关于神秘的事。

而且后生本人并不知自己已经被判了不及格，还在对绝境病毒的能以及rt单元的输功率问东问西。

……而且这非常不人。

黑发的男人问，他觉得这是非常合理的建议：“从榨取生命力的话效率也太低了吧。”

“既然自然界当中的雷电和火焰能够被转化成力的话，你们没考虑过用电力来供能吗？”

“结果造成了敦大范围的停电，当时就连苏格兰场都找了过来，险些造成了神秘的，当时他们以为他那个用电量是在建筑当中植大麻。”

比如……在听说一分术师为了攫取力更方便，喜将术工房建立在火山或者山上的时候，斯塔克从工程师的角度给了不同的看法。

“那结果呢？”

后生，还是理不及格的那。

“算是……怎么了？”

“什么方式？”

工业用电的耗电量和一般民用本不可同日而语，而电力转换成力这样的法，稍微复杂一些的术就难以为继。

特洛伊说：“不过利用电力的话……听说大概十年前，英国也有术师想到了类似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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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预设立场之后，很多原本说不的话也变得轻松了起来，特洛伊偶尔也会尽可能抛去自己前时钟塔术师份，去单纯地讲述一些他认为比较有意思的事。

特洛伊托着，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去给考列斯和罗榭寄封信，重新聊一聊电力供能和偶炉心的话题，而托尼·斯塔克则是整理着他的资料，冷不丁开：“所以，你现在是在力不足的恢复期吗？”

“就像是用火柴燃柴禾一样，最开始的那一力量一定是从自己的牵动的。”

特洛伊有些迷惑，但看到斯塔克有尴尬的表之后瞬间明白了过来。尴尬大概是会传染的，一时之间，整个实验室里只有机计数每隔几秒嘀一声的声响。

近些年的话，考列斯和埃尔梅罗二世倒是合伙了格达电池，在电术上有所寸金，但纯粹的电能转换力仍旧是个很难攻克的技术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