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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真的有把握,就会召唤楼房那么的人偶把这里全都砸烂然后带着自己回纽约。”
藏着的基地暴得净。
铬白的战衣俯冲去,迅速扫描着这个基地当中残存的生命反应。
“很遗憾,不那术。”
特洛伊也不抬:“不然这里百十号人都会开枪的话,光靠咱们两个会被直接打成筛。”
“小提琴不是被重重把守着吗?”
说完,看守应声倒地。特洛伊站在不远,左手扶右手臂,手指比枪的动作:“赶起来,想办法把你手上那东西开,去找你的小提琴。”
“听起来真不错。”
“现在这里所有的防御设施都停摆了,要赶在他们抢修完成之前结束战斗。”
他立即看向梅尔文的方向,沙堆旁边的白发调律师举起双手,手腕上还搭着银的手铐:“没办法,我是不会用这栩栩如生的偶技巧啦……所以只能请人帮忙才行。”
“你了什么!”
梅尔文脚步轻快地跟上,一也看不来是个随时随地就会吐血的病患。
“我还以为你会很有把握呢。”
“所以才给罗榭去继承了吧!”
特洛伊笑起来:“因为我被需要——你们需要我战衣来, 用生命安全来威胁我为你们工作,但这本就已经形成了驳论, 毕竟我只有活着才能为你们所用,据我所知ai还没有能够让亡魂制劳动的手段……”
特洛伊着戳在上的枪站了起来, 了然的笑容:“不敢开枪也是理所当然的嘛,因为在这边,我生命的价值比你要重要一些。”
他一气,镜片之的睛里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所以只要我本人不是很怕死, 而你们又没办法让我死着上班的话, 这威慑就是无效的。”
威慑这个行为, 只有在威慑能够产生价值的时刻才有意义。
特洛伊跑在前面的动作顿了顿:“你知吗?你有的时候真的很会拱火。”
基地当中,那个持着枪的男人惊惶的神, 手指搭在扳机上, 却不知应不应该扣——他的任务是好好看这两个术师,他们连手指都动不了,理论上稍稍威胁一就一定会就范,但……
你在开什么玩笑?!对方双目绷圆, 手指在扳机上颤抖了几秒钟,在意识到对面的术师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动术之后还是扣扳机,经过消音的一声闷响之后,他看着特洛伊摇摇晃晃地倒去,随后化作一摊细白的砂砾。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本已经不在乎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