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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上忙就好，特洛伊轻声说。

他没生过气，不过更糟糕的是好像本不在意。

是因为术师要无时无刻保持冷静吗？

说到底术师到底有这机能吗？

想要搞定一个人很容易，他向来无往不利，经验丰富，但想要贴近一个人却很难，而且那个人有看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的思维模式和外壳。

他一只手掩住鼻梁，声音从手指里漏来：“但我想作为一个理解能力正常的成年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其实很难明白。”

“因为我是人偶工学的术师吗？方向上和钢铁战衣比较接近。”

片刻之后，他叹了气。

“或许吧，对我而言，那边显得更合适一些——你知我的况。”

对方的态度很真诚，参考这个人的历史风评和个人形象，简直不能更加真诚：“因为你帮过我很多忙，不有意无意，以及你自己记不记得……咳，你要知，这事总是很难说明白理由。”

特洛伊看了他一：“神秘会引神秘，异常会招致异常，起码查尔斯那边的抗风险能力比普通的职场要那么一些。”

掏手机发消息。

他怎么能不在意？

黑发的男人犹豫了一是要坐在他旁边还是对面，动作停顿了一秒，最终还是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他们上一次联系还是绝境病毒作祟产生的意外，而现在哪怕那些躁动不安的东西被更新了20版本，他的手指还是忍不住焦躁不安地在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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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永远都藏在镜片后面，不愿意和别人对视的睛。

斯塔克问：“就留在威彻斯特吗？待在那堆变人那里？”

“那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虽然弗瑞和队都已经放弃了，而且斯塔克工业也确实不再设立武相关的研发，但——至少这间实验室里永远都会有多余的位置。”

斯塔克猛一可可，巧克力味儿在空气当中扩散开。面前着黑框镜的家伙坐得端正规矩，似乎是因为这段时间开始当教师的缘故，表比最初认识的时候要生动了不少。

特洛伊看着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镜框，斯塔克明白这个行为的术意义，他怀疑这是对方在测谎，坐在原地没有动。

“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休息室里，斯塔克取了两个克杯，给里面接满了可可，又丢了好几个去。他把其中一个杯推到特洛伊的面前：“你的报很有用，ca他们估计很快就会回来，那边的任务也很成功。”

“虽然一开始有这个因素……现在的理由是，因为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