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的意图不是他有资格去妄加揣测的,他也不相信音乐家一个凡人可以在智略上与诸神同场竞技。但至少到自己上,恐怕从一开始便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前的少女在牵着鼻走了。
大多数人都在狼狈奔跑,然而曲芸却是始终飞在天上的。她还顾得上伸手指对着神使摆一摆:
“你们这群傀儡早已放弃了自我,又怎么可能还存有求生?自从你被我们抓到第一时间没有选择立即自裁开始就已经彻底暴了真正的任务目标。你这是在侮辱谁的智商?”
“呵呵,从你为依留好的后路去?然后是直接被卷黑呢?还是会被送去你家那位藏尾的主面前?我们之间的立场,什么时候关系好到为彼此边的伙伴考虑的程度了?”
前往龙隐界布设一系列监视材的用意即便是让神使自己猜他也能想到肯定是为了方便神主监视此地的战况。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位音乐家只看一就明白了个中玄机。
“所以你究竟打算要怎么办?在已经确保胜利的当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一战死么?”神使也是急了。
想到这里,一个动前在使徒教团资料中看到过,但他却从未曾真正理解的可怕词汇浮现在黄金假面后的脑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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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真正意义上达成利益一致的况,任何集意志裹挟的手段都失去了意义。
“我这是在为了自己的命考虑!真被到绝境时难你们会放过我吗?!”神使嘶叫着,他也是真心没有办法了。
照常理讲,这可不是底层宇宙可以有办法获取的报。
虽然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新燕都城,对本就是一半废墟一半工地的城市也很难形成的方位概念,但是稍稍回想神使还是能忆起这一路上经过了许多他曾经布设监视,并留有一定印象的环境。
谁知,曲芸给了让他骨悚然的回答:
可这又怎么可能?就连他自己都只是遵循那位的神谕而行动,本不清楚自己所的事背后蕴着怎样的意义啊!
地球上的人们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这一战,无论最后活来的是哪一边的地球。而策划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笑不笑地盯着狗嘴里吐的神使讥讽:
新燕都城的战场上没有梦想,没有亲友,也没有任何英雄主义的浪漫怀和牺牲神。每个人所需要面对的都只有一个最本质的问题,生存还是死亡?
“不不不,你那么卖力来安放监视材,依又怎么忍心让你白跑一趟呢?虽然没有可能蠢到顺着你们的算盘去钻那什么传送门,但好不容易让你家主看到了我们卖力的表演,主菜之前可没有谢幕的理。”
育成法。
这样想来,难在自己到来之前,这个音乐家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到来?这么说的话,那她其实不是把神主的计划都考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