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眸一凝,轻声说:“可这样,那地方的人,亦会死伤无数。”
“这……”林稚本想说“这是好事啊”,可看李浑的表,选择了更稳妥的问法:“这可是有哪里不妥?”
“尽护卫们尽力守卫,还是让当今被伤到了?”
李浑苦笑:“秋笔用法苛刻,说也说不明白,我就直接说结果了。当时的史官夏安民听完当今的要求后,也愿意为了此事动用秋笔,然而,太久远的事,他们修改不了,仅能改动那妖族比较近的一场死劫,正是当今去赈灾的那次灾难。”
“不错,夏公便是如此和当今说的。”李浑中的泪珠扑簌簌地往掉,掉到最底,在的衣衫上,好似滴答沉沉的渊,无力溅起波澜。“当今那时候正是少年天,登基不过五年,正是风得意,少年人如何能容忍自己有疾,当时大殿里无有他人,也不知他和夏公争论了什么,总归是要征秋笔,夏公……夏公为了那一地百姓,也为了当今的清名,便一撞死在殿前。”
李浑:“这事,要从当今说起。当今一直无,都说是他无女缘,其实不是,而是他年轻时外赈灾,不慎被妖族伤了‘’。”
“对。所以,想要改掉此事,就得让那妖族不经过那地方,或者直接死在那场地动中。夏公不清楚那妖族为何会经过那儿,没法从源修改,他将此事告知了当今,直言无法改动,然而,当今却说——”
林稚懵了两秒,才理解这话的意思。而李浑赶时间,只停顿了这么一小会给林稚消化,又立刻:“当今把这事瞒得死死的,先帝又只有当今一个儿,只能传位于他。离赈灾那年过去两年后,那时已登基的当今,意外从史官那儿得知秋笔的存在,他大喜过望,意图用秋笔修改过去,提前将那妖族杀死,如此,他就不会受伤了。”
“灾难?”
这话说的……
李浑并未注意到,只自顾自说:“笔本为秋笔的一分,另有一支秋笔,那支秋笔本是夏家的传家宝,如今正在我。”
林稚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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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浑了一气,“接来我说的,你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夏家那边也知一分真相,你可以去问那孩。”
李浑提了音量,“他说,既然如此,那就让地龙翻时动静更大些,大到直接砸死妖族,就可修改过去了。”
“那是一场地动,好在地龙翻的动静不是太大,百姓们多有逃。那妖族是正好经过那地,受了地动的影响,得了不小的伤,只能够留在原休养。撞见还是皇太的当今,要杀他求取功劳,反而被护卫们杀死。”
接到林稚犹疑的视线,李浑立刻反应过来:“不是我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