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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丝定地打断：“再有钱有势的人都不喜当被占便宜的人，他可能现在愿意付，那以后呢？我又打算是要和他一直保持距离的，总不能一直依赖着他施舍我钱财吧。”

“他不会问的吧。”丽丝随意。

多，人们总是为了自己愿意投资很多的，你不如直接对着奥德里奇推销你的画和你的故事……”

她绝望委屈个啊，他才是那个一直被损的人好不好？

比尔脸上的表快绷不住了。

丽丝叹了气：“我这样想过，可我开让他买吗？他一这方面的需求都没有，我还要求他买的话，等于是让他付了，以后他就有理由要和我拿补偿……”

他嘴开开合合许久，艰涩劝：“这样不大好吧，你不是说你画的他还要被国王审吗？现在你画得这样敷衍……”

“我不愿意。”丽丝固执，她说罢地望着比尔，“我知我在你里没有多少用，但我也没落魄到只能等着奥德里奇救济的时候，我刚刚想到路了，奥德里奇的画卖不去就你说的贱卖吧。”

比尔沉默了，想说“你就那么想要与他有距离吗”，但又怕太明显了，只能开：“目前最快捷的办法你不愿意，那你想到以后怎么了吗？目前只让国王买画一阵不算是事的，你有思路了后不再这样就行……”

“对啊，反正他又不值钱，不这样能怎样啊？”丽丝好绝望好委屈地说。

比尔压没有想过这方面，连忙说：“他很有钱，不至于……”

提前得知自己可能会被劝“想开”的比尔已经快吐血了，丽丝最后一句“不至于蠢到还追问”更是如同一刀直到他心脏。

“我觉得他会。”比尔艰难地肯定。

明明是的确好像照比尔的预想发展，但比尔听完睛瞪圆了，嘴也不利索了：“贱、贱卖？”

他一气：“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也别这样自暴自弃，你贱卖也要够成本啊，你每天都那么努力地画他……”

比尔：“……”

“我知，之前两幅是画得比较细，之后不会了，”丽丝恹恹，“他不了。什么价位就什么价位的画工，昨天画的那两幅就用来引人，刚好这两幅图直接作为以后那些画的动作和表的模板，我懒得再想为他去想表和动作了，想那些太费力了。”

丽丝本就不当这是事，说：“那我就直说喜那画的人数量太多，画他的简笔画最好咯，再劝他想开，我也没把他的样画丑，就是画得简练一，给他传播名声最重要，他应该就能理解了吧，不至于蠢到还追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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