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尚书其实想占的并不是澎湖的驻军权,澎湖那么小几个岛屿,别说严尚书看不上,古人就没几个看得上的;严尚书真正阻止的是京营官兵在兴建师上占起手。但是那也不等于严尚书要睁睁看着贾敬在兵安嫡系啊。
贾敬也没穷追猛打了。因为不必打,派冯景南参加试航之前,贾敬就跟冯景谈过话,有意培养他在兴建师上有所作为。
于是严尚书:“现在天太平,各方守将也无空缺。但冯校尉一回打海战,就表现卓越才能,如此良才质若是安排在兵文职,岂不可惜?若是冯校尉愿意去孤岛驻守,臣亦支持。只是如此一来,京营校尉驻守孤岛,有些委屈有功之臣。”说了那么多,严尚书算是给自己找了台阶。
其他战事,将士们还如何奋勇杀敌?今日兵敢摘京营的桃,日后达官显贵的后人就敢摘真正有功之人的桃。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在任何时候都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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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又:“皇上,臣也以为严尚书此言有理,只是京营之中并无官职缺,但冯校尉功劳不可谓不大,理应升职。若是不派冯校尉驻守澎湖,可否令其到兵任职。”呵,既然你要抢我京营澎湖剿匪的功劳,那我在你兵安个人不过分吧。
驻守京营自然是好,京城繁华,且朝廷兵壮,瞧着不像有战能打到京营的样。这就意味着若是留在京营,冯景可以安稳一辈,直至退伍;但也同时意味着,冯景几乎没有升迁机会。
自然,朝上百官都听得懂贾敬言之意。哎哟,一位尚书一位京营节度使你来我往,锋好不激烈。
当然,还有另外一况,就是立功将士的驻扎权被取代之后,给予其他奖励,比如晋升官职。
若是其他人,严尚书收来再边缘化就行了;但是冯景不行,今日朝会上皇上说赏赐这次立功的人,提了冯景好几次。既然是太宗皇帝准备要用的人,调任到兵坐冷板凳是不可能的,还得着鼻重用。那严尚书是肯定不的。
于是贾敬:“臣附议。”
于是严尚书:“京营节度使大人此言差矣,澎湖孤悬海外,条件艰苦,冯校尉乃是五品校尉,若是派去驻守澎湖,与放何异?因此臣以为,将澎湖驻守的事纳厦门守备军的范围,对于冯校尉等有功之臣,除另行嘉奖外,也应升品级官职。如此,两全其。”
驻守澎湖,同时拿到闽地师的练权则不同,若是得好,前程可到闽地师参将,乃是三品官员,比之现在的五品校尉,足足了二品四阶。所以若是问冯景愿否南驻守澎湖,贾敬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