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安王的角度想了一,:“其实南安王所犯过错并非极大。他和东平王一样,前世或许在皇权叠的时候参与过,但是今世至少在康落罪之前,小钟妃还指挥不动他。如东平王一样主动上兵权,并非没有活路。若我是南安王,只要朝廷派人就藩,我便自请回京便是。”
本朝自太|祖立国,还没有宗亲就藩的先例。以前镇守边疆的多是朝廷分封的异姓王和于国功绩极大的武将。太宗继位之后,也没放亲王就藩,先突然让一个刚开府不到一年的郡王就藩,难免引起各猜测。
司徒卓突然被黛玉这话给憋住了。军营里,特别是战友之间,一群大老爷们没少说荤段,特别是维和战场上,有时候还能靠这些解压。但是黛玉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说起这个,总让司徒卓觉得有些怪异。
消息刚传来,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震动。
这是……历练还是放啊?一就藩就是去西北那蛮荒之地。
黛玉被司徒卓一本正经中有些担忧的神逗笑了,:“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告诉王爷。”
司徒卓:“是这个理,若是我独自就藩,我便也去了。但是若要带上你,我总觉得过于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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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卓终于忍不住问:“我想问一个私人的问题,你穿越前,究竟是什么份?”
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黛玉成亲之后,只在王府过了一个年节,次年,黛玉十五岁,太宗皇帝批准司徒卓就藩,而且指了藩地在西北。
黛玉笑:“只要就藩,不能不带上我。王爷要知,我们现在是‘恩’夫妻,如胶似漆。”
两人商量好之后,司徒卓便递了奏折。太宗皇帝看了折,没说准,也没说不准,就将此事压了。既然如此,黛玉两个依旧在努力寻找九皇有可能留的图纸,依旧没有什么斩获。
这件事朝上的反对声极大,毕竟西北兵权向来是在南安王一系手里的,一个不及弱冠的郡王,有没有那个本事收拢兵权啊?
言官闻风奏事,无非是说什么西北西面和西海国接壤,往东北方向又是北狄,毗邻两国,乃是边关要,且主持西北军政事务,还要理与两国的事宜,卓郡王虽然是凤龙孙,郡王妃也是尚书之女,自然是杰的。但是卓郡王夫妻是不是太年轻了?
黛玉:“若是南安王是个聪明的,该当如此。所以我们不带大军前往就藩,极有可能被南安王解读为皇上对他的试探。要知还有许多亲王留在京城,郡王就藩并不符合先例,那么南安王索表现顺从的姿态,还能挣一条活路。但是我们带着大军,反而有可能刺激南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