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抽象意味的咒言他没怎么用过,有些感到不适,也不知道能效果如何能持续多久。
可能隔一段时间还得重复使用吧……
森茉莉直到飞机起飞都是崩溃的,一直在少年怀里不停地哭。
“我会不会没有爸爸了啊……”森茉莉的泪水无法遏止地不断从眼眶里掉下来,融进他的衣衫之中,“我已经没有妈妈了……要是爸爸也没了怎么办……呜呜呜呜……”
少女哭的稀里哗啦,狗卷棘只能一直抱着她,敞开着外套将?她裹在自己的体温之中,不断安抚她的后背。
“学长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呜呜要是我没有爸爸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他有时候性格变态但我真的好喜欢他……可是他现在有生命危险可怎么办……我不是故意不理他我只是想和学长多在一起……呜呜呜呜……”
前言不搭后语的表述随着哭泣抽噎得不成语调,狗卷棘想开口安慰说不会有事的,想让她不要哭了,却又怕她会压抑得更加难受。
森茉莉哭到最后开始打嗝,狗卷给她倒了水,又是擦眼泪又是擦鼻涕的,最?后她终于在他的咒言之下再次睡过去。
狗卷棘打了热毛巾给她敷着哭肿的眼睛,又将?所有睡眠准备工作像来时一样做好,才?终于小松一口气。
他没有坐到对面,而是坐到了她旁边,注视着少女入睡的模样。
他从没有见过她这样害怕又无助的样子,昔日里强势的大小姐形象不复存在,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担心着父亲的普通女孩。
却也如此地真实,让人心疼。
·
回程的飞机飞得很快,只用了十个小时便降落在了羽田机场。
此时的日本天还没亮,森茉莉睡了一觉起来清醒了很多,也冷静了不少。要想港口黑手党至今为止遇到过多少危机,再大的事情都能在大家齐心协力下化?险为夷,中也君芥川君红叶姐,大家都在,一定能平安度过的。
森鸥外出事就是整个港口黑手党出事,森茉莉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是樋口一叶所说的“生命危险”让她心惊胆战。
港/黑所有的私人用车都被调走了,他们只能坐急行电车直达横滨市。
一路上,森茉莉拨了好几个港/黑成员的电话全都占线,情急之下她又找横滨其他认识的人,最?后唯一拨通的居然是太宰治。
“茉莉酱……我现在还在医院呢,刚醒就接你电话,感动吗?”太宰的声音在那边听上去有气无力的。
森茉莉:“你又进医院了?”
“嗯,我刚刚快死了呢……”太宰哼哼唧唧的。
“那先恭喜。”森茉莉懒得跟他废话,直入正题,“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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