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会允许他从我嘴里抢吃的。”
丁以楠能觉霍执潇的兴致一路走低,当路旁现车时,他更是皱着眉看了好一阵,仿佛不相信这个年代还存在这东西。
于是他抿了抿嘴,放轻语气:“抱歉,以后会注意。”——他安自己,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好的早餐摆放在了餐桌上。
“会。”丁以楠面无表地给吐司上抹好黄油。
好在霍执潇的车是一辆越野车,底盘够,开在这样的路上也完全不成问题。
丁以楠拌面的手一顿,他卷了一小坨放到霍执潇的盘里,接着正要开动时,只听尝完之后的霍执潇又:“我跟你换。”
他的面前只有一只碗和一双筷,而霍执潇的面前有烤好的吐司、黄油、果酱、煎、小香、果沙拉等等,任谁看都会被这丰盛的西式早餐引去。
霍执潇不得不往后仰了仰,自己调整好领带的松度。他微微皱眉,看着丁以楠问:“丁助,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扣你工资?”
其实这也不怪霍执潇,他从小养尊优地大,工作之后又尽是接一些大上的项目,丁以楠敢打赌,他绝对连农村也没有去过。
但霍执潇坐之后,看了丁以楠面前的葱油酱面,突然:“我想尝尝你的。”
丁以楠心说你想吃面就不能早说吗?到嘴的就这么不翼而飞,那觉真的很不。但碍于霍执潇是他的老板,他表面还是压抑住心里的不愿,把碗放到了霍执潇面前。
“你平时会给你男朋友饭吗?”霍执潇问。
丁以楠心里到无比烦躁,就好像有猫爪在挠他一样,霍执潇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这些省在竣工之初其实并不像现在这样难走,只是来来往往的大货车太多,其中不乏违法超重的家伙,久而久之这条路就被压得坑坑洼洼,四都是地雷。
这次去三村差至少得待个三五天,丁以楠去衣帽间里拿了一个26寸的行李箱,接着给霍执潇整理好了这些天的换洗衣,并放了一些他认为乡需要的品。
丁以楠倒是见怪不怪,毕竟他每次回到家乡,都得走这样的烂路。他稳稳地把着方向盘:“这还没到县城呢。”
丁以楠自认是个很有骨气的人,他的格就是吃不吃。
最后一,丁以楠嗖地用力拉了领结,使得那漂亮的三角形几乎贴近了霍执潇的结。
“你打得更好看。”霍执潇。
丁以楠呼一气,认命地走到霍执潇前,动作暴地给他打起了领带。
离开省之后,汽车拐了一条山,霍执潇脸上的嫌弃愈发不加掩饰:“这都什么破地方?”
“为什么?”霍执潇反问。
丁以楠看了看腕表,:“
“还有多久到?”霍执潇问。
霍执潇闻言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是啊,为什么。
然而霍执潇应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懒洋洋地旁敲侧击:“丁助,消极怠工吗?”
“这样。”霍执潇。
“不是。”丁以楠决定好好商量一,彻底解决这事,“霍师,你以后能自己打领带吗?”
“我就要你给我打。”霍执潇打断丁以楠。
“你不是会打领带吗?”丁以楠耐着,好声好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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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差……”
当他完这些时,霍执潇那边也已经收拾好,就差脖上的领带还没有打。
从市区前往三村至少得上三四个小时,因为村里没有通公路,市区后又基本上全是破破烂烂的省。
丁以楠实在是不想再给霍执潇打领带,或者准确来说,他是希望避免一切跟霍执潇的近距离接。
随着汽车逐渐驶离市区,起先路两侧还能看到生意红火的农家乐,后来就只剩一排排杨树,杨树后是一望无尽的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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