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你学得像的。”丁以楠用指勾起霍执潇的。
改设计稿是最让人奔溃的一件事,如果审故意刁难霍执潇,那他一气呵成设计来的图书馆又得经过重重磨难,最后会变成什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没错。我说我不接室设计的项目,他非要我接。”霍执潇皱眉,“如果我不接,他就让审那边卡我三村的施工图。”
“但你可是丁助啊,啧啧,当初你刚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会持不去,但你打死都没辞职,结果没想到现在……”
“丁助,你怎么会要辞职?”
丁以楠刚一离开人事门,三五个同事立围了上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
“没关系。”丁以楠反手握住了霍执潇的手。
丁以楠听着同事的七嘴八,心里觉得又无奈又好笑。明明是他主动提辞职,这些人却意识地从霍执潇上找原因。
这些同事总算接受了丁以楠辞职的理由,不再胡猜测到霍执潇上。
“话说你的新工作是在哪个单位呢?”有人好奇地问。
“霍师也真是的,这么好的助理都不知珍惜。”
“我看你平时工作得好的啊。”
两人在同事们八卦的神中回到了办公室里,丁以楠主动拉上了一整面玻璃墙上的百叶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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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呢?”
“你这些都是跟三百岁学的?”丁以楠着霍执潇后脑勺的碎发问。
“我知我说了不会去。”霍执潇抿了抿嘴,应是觉得过意不去,抬手握住了丁以楠的手腕,“但是现在这况……”
诸如此类,丁以楠的里只有一个挑剔难伺候的上司。然而今时今日,那欠扁的上司变成了一条在他上撒的大型犬。
“不关霍师的事。”丁以楠,“是我自己要辞职。”
“换个工作环境而已。”丁以楠笑了笑,“有机会大家还会打。”
“你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吗?”有人问。
然而就是这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丁以楠要辞职的消息传遍整个事务所。
“所以你还是得去跟宋小吃饭。”丁以楠平静地总结。
“咖啡不够。”
“是不是霍师对你太严格了?”
办理离职的手续并不复杂,上工牌、结算工资……一整程来多只需要十分钟。
闲聊的话题逐渐从丁以楠上转向了建筑行业的行,丁以楠本来就闲得无事,倒也不介意陪他们多聊一会儿。不过没过多久,霍执潇着脸从霍勋办公室里来,对丁以楠:“丁助,跟我过来一。”
“我的天,连丁助都要辞职,难以想象这霍师到底是有多难伺候。”
“我不坐清早发的飞机。”
“咱们还是老实工作吧。”
丁以楠诧异地挑了挑眉,问:“来?”
丁以楠一边问,一边走到办公桌旁。以往他会站在离办公桌一步之遥的地方和霍执潇谈事,但今天他直接来到桌后面,就站在霍执潇旁,半个靠在了办公桌上。
例会照常行,丁以楠已是外人,不方便参与也不想参与。他在公共办公区域等待例会结束,然而十多分钟后,其他同事都拿着笔记本回到了工位,唯有霍执潇又被霍勋叫去了办公室。
“老婆,你真好。”霍执潇往前挪了挪办公椅,疲惫地搂住丁以楠的腰,脑袋埋在了他的小腹上。
“学三百岁?”霍执潇双手撑在丁以楠后,直起了上半,不过他的角度仍旧得仰视着丁以楠,“我需要学它吗?”
“是。”霍执潇一脸烦躁地说,“他让我今天中午去跟宋小吃饭。”
“原来如此,是同学邀请你啊。”
“是宋小的事吗?”
违和归违和,但丁以楠还是更喜大型犬。非要说的话,他甚至还有那么驯服烈大型犬后的成就。
“去我同学那里帮忙。”丁以楠简单地回。
丁以楠估摸着霍勋找霍执潇应是谈宋小的事,他隐隐有些担心父俩又吵起来,但他也知他无能为力,所以只好先拿着各接资料来到了人事门。
“算是吧。”丁以楠,“槽不是人之常吗?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真是羡慕,说走就走。”
“报告为什么还没打?”
不肯定会不,但是也没有办法。丁以楠不像霍执潇那样烦躁,因为他早就预到霍勋没那么好应付。
上班上得久了,每个社畜的心中应该都有过槽的想法,然而真正付诸行动的人却少之又少。
这画面在丁以楠里看起来着实有些违和,要知,曾经的霍执潇坐在这张办公椅上,就只会面无表地给他发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