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一定能接受。”丁以楠,“他也是农村,说不定思想很保守。”
再结合今天郭义辞职的时候,说是发生了一些事,丁以楠有理由相信,这些事应该跟林果有关。
“直接问他不行?”霍执潇,“就说你的两个老板都是gay,同恋没那么可怕。”
丁以楠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上招新员工并不是件简单的事。霍执潇显然也是知这,对丁以楠:“老婆辛苦了。”
两人面对面坐,丁以楠率先开:“郭义要辞职。”
丁以楠当然也需要靠霍执潇回血,不过现在他只是笑了笑,拉开椅:“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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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抱着我吧。”
丁以楠假装没看见霍执潇的神,继续夹菜,同时将右搭到左上,让霍执潇的脚了去。
“林果?”
“我把他睡了。”
“他把我拉黑了。”林果。
但冥冥之中丁以楠总觉得不对劲。郭义为人正直老实,从不见他对工作有任何抱怨。他要是把客拉黑,那肯定会有特殊的原因。
“你不是有他的微信吗?”丁以楠问。
“……也对。”
“把郭义的联系方式给我。”林果开门见山地说,连客话也不会说一句。
霍执潇直直地看着丁以楠,暗示:“老公真的很辛苦。”
结果话音刚落,面就有个不安分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大。
“怎么了?”一旁正在回复邮件的霍执潇问。
“不好意思,林先生。”丁以楠整理好思绪,重新开,“可以问一他拉黑你的原因吗?”
丁以楠奇怪地念叨了一句,接着了接听键:“您好,林先生。”
“……”
言语的力量往往比想象中大,丁以楠承认霍执潇这句朴素的话有安到他。他抬起眸,看着对面的霍执潇:“老公也辛苦。”
挂掉电话,丁以楠疼地了眉心,怎么当个老板要遇上这么多破事?
郭义负责帮林果盯装修,需要经常向林果汇报度。前几天丁以楠还听郭义说,最近林果拍完了一新戏,刚返回市里,要请他吃饭。
“不清楚,就是想辞。”丁以楠摇了摇,“我让他先上着班,我尽快招两三个新人来。”
“……”
“辞职?”霍执潇的反应就和丁以楠一样,“为什么?”
丁以楠又重新拿起手机,决定好好跟郭义聊聊,而这时霍执潇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空不打字的手,便
正常来说,把客拉黑的员工,直接开除就好。
“你忘了你妹?”霍执潇笑。
晚上睡觉之前,丁以楠半躺在床上,愁眉苦脸地对着手机屏幕打字。
之前有次三人聚餐,聊到了找对象的话题。郭义说他的理想型是温柔的发女,无论怎样都跟林果这个妖孽搭不上边。
半晌后,他把输栏里的小作文全删掉,叹了气:“我决定去考个心理师的证。”
丁以楠简直想掐人中了,因为他知郭义是直男。
“这员工关怀也太难了。”丁以楠,“我都不知该怎么跟郭义开。”
丁以楠了一气,装镇定地对林果:“这样吧,林先生,我先问问他的意见,再决定要不要给你他的联系方式。”
霍执潇似乎是不死心,又勾住了丁以楠翘起的小,但就在这时,丁以楠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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