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合作联姻,相敬如宾到老。
但遇到须瓷后真的一切都变了,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第一次见面他开说的那句“你拉链开了”?
还是他那些朋友时常打趣的“你家小跟虫又来了”?
又或是他第一次因为未来事业问题和母亲吵架,最后却只想去见见须瓷,他们在大树上一起共眠的那一夜……
什么时候心动的早已说不清楚,但傅生记得自己第一次有想抱须瓷拥怀中好好着的想法,是在他大一开学的那个暑假末,须瓷来火车站送他。
一开始小孩笑得没心没肺,结果还是提前偷买了一张票,自己跑车厢外偷偷看他,哭得睛都了。
如果不是火车启动前,傅生朝外看了一,他都来不及冲车去抱抱这个小傻。
傅生将自己清理净,看上来神些许后,才走了卫生间。
他从的通讯录中找到了一串久违的号码,上面备注了周伯。
电话嘟嘟几声,那边传来一陌生的、睡得正迷糊的男声:“你谁啊?”
傅生一怔:“您好,请问周建安老先生在吗?”
“什么东西?”这个陌生声音不耐烦,“我不认识,你打错电话了,一大早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活了……”
傅生听着耳边声筒里嘟嘟的挂断声,愣在那里。
后传来须瓷低低的声音:“周伯死了。”
傅生间微:“……”
须瓷看起来很冷静:“死在了病床上……”
傅生心脏像是被揪住了一样泛着疼,为老人的死而难受,又为须瓷而心疼。
他上前抱住须瓷,轻拍着他的背:“以后有我。”
本还尚能控制住自己的须瓷瞬间红了眶,他哽咽着:“我尽力了,他们我都尽力了……”
“你已经得很好了,真的很好。”傅生把人揽在怀里,他太庆幸,须瓷等到了他回来,依然还愿意靠近他。
傅生和须瓷聊了很多,想哄小孩开心,他故作轻松地说:“还记得我去大学报,你来火车站送我的那天吗?”
“嗯……”
须瓷当然记得,和他梦里的完全不一样,他并没有一直追着火车怎么也追不上。现实中,傅生从窗看见了他在哭,立刻在车厢门关闭之前冲了来,把须瓷揽在怀里哄。
他说须瓷要努力,说等他考上和他一样的大学,或是等他三毕业来到了这个城市,他就答应须瓷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