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叶清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她看了眼须瓷:“我让单荔去拿冰袋了,等会记得敷。”
“……好。”须瓷低声道,“谢谢。”
“不客气。”叶清竹望着须瓷头上的软毛,有些手痒,但傅生在这,加上须瓷估计不是很想给她摸,只好作罢。
和叶清竹相处最舒服的点就是这样,她进退有度,更不会主动探究别人的事,比如此刻,她并没有多问一句两人是怎么了,而是先给了须瓷此刻需要的东西。
冰袋裹着毛巾敷在眼睛上,冰冰凉凉的。
傅生先是帮他拿了一会儿,等时间到了才松手:“太冰了就和我说。”
须瓷安静地坐在一边,他能看见周围人边走边动的口型,无非就是在议论他和傅生之间的事情。
但他不在意这些,无论那些人怎么想,包养也好玩/物也好,傅生都只能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第一场一镜二次a!”
【洛煌之前说要借用尚喜徒弟“用”一两天,可今日得到的回复却是小徒弟摔断了腿,要休养一段时间。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尚喜:“摔断了腿?不会是他不听话……尚公公打的吧?”
尚喜浑身一僵,立刻跪了下来:“奴才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他是你徒弟,自然由你打骂。”
洛煌缓缓起身,走到尚喜面前,弯腰抬起他下巴:“之前没怎么瞧,今日仔细一看,尚公公也算是俊俏儿郎呢……”
她像是对尚喜的紧绷毫无所觉,轻挑地在他唇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傅生仔细看了两遍,总体表现都要比上一场好得多。
叶清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状态,而丰承确实进步了不少。
“过。”
丰承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形还处于刚才戏里的僵硬中。
原本按照计划,他应该像第一次拍摄一样,露出点不好的状态,然后多ng几次,他就能多几次和叶清竹亲密的机会……
但所有的心思都被须瓷那一计眼神打破,一直到刚刚在戏里和叶清竹对视时,他脑子里回荡的都是须瓷那个眼神。
所有人都看错他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小孩……
丰承恍恍惚惚地去换补妆,因为第二场须瓷和白棠生的戏被推迟到了下午,所以下一场还是他。
一不小心和须瓷对视了一眼,丰承被他冷冷的表情刺激得打了个激灵,完全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心里顿时什么旖旎的小心思都没了。
丰承一边补妆,一边用余光去瞟须瓷那边,只见傅生转过身来接过须瓷的冰袋帮他冰敷,而刚刚还在对他冷脸的须瓷,表情瞬间变得又乖又软。
丰承:“……”
麻了。
本届奥斯卡影帝奖非你莫属。
实在不行,去演个川剧的变脸也挺适合。
傅生:“冰不冰?”
须瓷摇摇头:“不冰。”
第二场戏是魏洛和丰承的对手戏,没有叶清竹的存在,丰承终于发挥出了他应有的演技,虽然也ng了一次,但傅生没说什么。
午餐还是上次的餐馆送来的,他们并没有因为收到钱了就糊弄糊弄,菜色一如既往的好。
傅生不喜欢拖时间,一边盒饭送来后他就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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