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竹本没关注过163事件,但没想到林呈安竟然也能和这个地方扯上关系:“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杜秋钏这会儿也在国。”
杜秋钏便是那个戒同所名单里唯一没受到法律制裁的所谓院。
“如果他还惦记着须瓷呢?”
“……就算惦记也没有意义,他现在本不敢正面现。”
须瓷的手指较为纤细,但很骨节很均匀漂亮,再往上看,就是手臂上的一疤,看起来极为刺。
“乌柏舟快回来了。”叶清竹突然来了一句,“你和白棠生关系不错,或许能让他帮忙查一查。”
“……好。”
“傅生……”
须瓷中的无意识呢喃让傅生晦暗不明的脸缓和了些,他弯腰亲了亲须瓷的额:“我在。”
须瓷没有醒,应该只是梦了,刚刚给他吃的药里带有安眠成分,应该还要睡一段。
傅生便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从白昼到黑夜降临,夏夜燥的风在脸上,得傅生心里的那团火更旺了。
他甚至想站到姜衫墓前问一问,她怎么狠得这条心,那是她捧在手心里的男孩,是别人家的孩。
她如果真觉得同恋是错的,为什么不对他动手,而去胁迫须瓷?
傅生突然间无比憎恶这个养育自己二十年的母亲,也憎恶自己。
当初为什么要自以为是地认为国是最好选择,为什么不问问须瓷不再更一些把他带着一起离开?
就算被姜衫知了又怎样,他带边护着,其他人又能如何?
可是没有如果,该发生的一切已成定局,傅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让须瓷和正常人一样,沐浴在光张扬大笑。
而那些丑陋的、披着人行鬼之事人还在逍遥法外,没有得到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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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半夜,一视频现在了搜上,让无数人拥有了一个不眠之夜。
镜一开始有些摇摇晃晃,但很快现了一只手把它扶正,一个消瘦但五官清纯的女孩现在了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