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校内最不缺的就是情侣,少年的感情也很黏糊热情,随便走在路上都能听见某个男孩子称呼女朋友为宝贝儿,腻人得紧。
可语气中的珍爱也难以掩藏,单身的人听着很难不意动。
须瓷不是单身,可他和傅生都是男的,叫宝贝儿未免有些奇怪,可须瓷确实有些小小的羡慕,可苦于羞耻之心也不好意思跟傅生说。
后来有一次他喝了酒没憋住,既然傅生不叫他,他来叫傅生就是,于是他黏黏糊糊地挂在傅生背上,叫了他一路的宝贝。
回到家傅生忍无可忍地把人往床上一扔,须瓷每叫一声宝贝儿他就动一次,后来小崽子浑身都酸软了也死不改口,继续叫着宝贝。
等第二天醒来,须瓷回忆起昨晚的事,脸就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羞耻得不行。
就像此时,须瓷的耳根比猴子屁股还红。
虽然夜色中看不分明,但手下的热度做不了假,傅生有些诧异:“害羞了?”
须瓷不回话,死死地抓着他衣襟。
傅生好笑地拍拍他脑袋:“脸拿出来,闷着睡觉不好。”
“晚安。”须瓷装死。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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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心脏清晰的悦动声还历历在目,须瓷顶着两撮呆毛坐在床上,回味着那声撩人心弦的宝贝儿。
傅生擦着湿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去刷牙。”
“……噢。”
须瓷慢腾腾地从床上爬下来,反应有些迟钝,拖鞋穿了半天都没怼进去,傅生走到他面前蹲下,握着他的脚踝把仅有三十九码的脚塞进拖鞋里。
洗手池旁,傅生已经给他挤好了牙膏,杯子里的水也调到了合适的温度。
须瓷望着镜子里状态看着很不错的自己,刷出了一嘴泡沫。
“两份海鲜粥。”
走在清晨的小路上,小店也早早营业了,在清晨的淡淡阳光中,升起了一缕缕烟火。
“行,哝,这是四只奶黄包。”老板娘说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刚有人要买来着,我说最后四个了,别人定好的。”
“谢谢。”傅生笑着付了钱,牵着须瓷朝剧组走去。
“今天自己吃可以吗?”傅生揉了揉须瓷脑袋,“我得去帮一下江哥弄场景。”
须瓷很乖地点了头:“那你不吃了吗?”
“吃,你先吃,我等会再吃。”傅生捏捏他的脸,“你要全部吃完,不可以倒掉。”
须瓷抿了下唇:“好……”
明天就要开始公休了,连休三天,不过不是全部的人。
他们共分为三组,一组休息一天,叶清竹因为请了假,三天全休,于幕和须瓷因为要去拍摄综艺也是三天全休,白棠生正常跟组休息一天,其他人也是一样。
傅生自然也不例外,他跟最后一组一起休息,和须瓷说好了,头一天晚上结束后就去找他。
今天的第一场戏是于幕和肖悦的,两人已经做好造型等着了,傅生顿了一秒朝于幕走去:“我想拜托你件事……”
“我会照顾好须瓷的。”于幕没等他说完就抢过了话头,“傅导放心,不会让他受欺负。”
“……”傅生默了一秒,“我希望你能尽量看紧他一些,最近有些不太平。”
“我明白了。”之前林呈安来剧组时盯着须瓷的眼神于幕有注意到,他难得壮着胆子拍拍傅导的肩,“保证把须瓷安全送回来。”
傅生笑着道谢:“谢了。”
于幕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挺心细的一个人:“不客气。”
傅生的这顿早饭一直到了第二场戏结束才吃上,还是须瓷抿着唇把粥端到了拍摄现场,强行喂了他一口才开始吃。
“别生气,我不小心忘了。”傅生哄着,“现在不是在吃吗?”
须瓷不看他也不说话,低头专心地呼着粥,再喂到他嘴边。
来俩往往的人都装没看到,对于吃狗粮这事早已习惯,多来几次就不觉得噎了。
“人生哪,也不过如此……”
编剧靠在椅子上晃着扇子,惆怅地望着天空:“白老师拍戏累了回到酒店有人暖/床,傅导饿了有小宝贝亲自喂粥,而我只能孤单地在这自怜自艾……”
傅生听得头疼,他无奈道:“准许你男朋友前来跟组行了吧?别超过一周,还是工作为主。”
编剧瞬间站了起来,语气振奋:“好勒,谢谢傅导。”
编剧其实也三十出头了,专业水平很强,但性格还和小孩子一样,男朋友也刚谈不久,还处于热恋期。
于是这么每天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心里就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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