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姜诞简直不是人!
……
“……”姜正湳愣愣地看着傅生,想反驳,可想了半天却找不到一句能反驳的话。
“我也不借钱了,就把这房卖了,给他把债还掉,以后的日他自己过去吧……”
傅生:“……没有。”
“……”
——真特么绝了,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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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不过心了,以后就当没这个儿吧。”
——他爸是真的伤透心了吧,否则怎么会说以后就当没这个儿这话,看得真的心酸。
“我知你,是那个什么须瓷的男朋友是吧?”
“我老母亲直接被气了,我把她送去了医院,回来的时候那男的已经走了,姜诞就坐沙发上,还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您为他劳苦劳心半辈,这辈落着个开心了吗?”傅生不是为了刺激他,只是在纯粹地阐述事实。】
“你们……”
傅生沉默半晌,轻叹一声:“您觉得养儿防老才是正,可您看看姜诞,防着了吗?”
姜正湳一气:“他前几天已经被人打过一回了,还好,就伤。”
傅生看着这些东西,半晌:“既然不打算认他了,何必再卖房?”
——视频里的另外一声音是傅导吗?
但老人不放心姜诞,想来看看他,于是姜正湳一大早就带着老人回来了,结果一开门,两白的就叠在那沙发上。
姜正湳是真恨啊,不懂自己劳苦劳心半辈,怎么养了这么个玩意儿。
“这是二院的心理诊断书。”姜正湳把东西拿了来,“我找人看过了,是假的。”
——槽多无,我气得心肝疼,不说别的,他爸为他累了半辈,他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的?
这正是那次被须瓷撞见的早上,因为提前跟姜诞说过,要回老家借钱,晚上不回来。
他既然选择了持和须瓷在一起,姜衫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在了他的对立面,他没法对着已经死去的姜衫破大骂,便也只能将她当作一个陌生人对待。
“我们没有父母。”傅生平静。
姜正湳佝偻着背,像是一苍老了十岁,角的皱纹藏都藏不住:“不怕你笑话,以前我发又黑又多,这两年不仅白发了,还大把大把地掉。”
姜正湳胳膊肘抵在膝盖上,双手叉抵着眉心:“我老实了大半辈,就这两年不知被人看了多少笑话,脸都丢尽了!”
视频到这里便截止了,后续的对话都被傅生剪辑掉了。
——我真的好心疼啊,姜诞他爸跟我爸一样的年纪,但看着比我爸至少老了二十岁……
很多事总是不能两全的,姜衫在他上付诸良多,可须瓷呢,何其无辜?
“人债的说了,再不还钱就打断他的,我能怎么办?难睁睁看着他被人打死?”
傅生给姜正湳倒了杯,往他面前递了递。
“我不懂你们年轻人怎么想的,跟男人过不是个事啊!老了以后谁照顾你们,谁给你们养老?”
地借钱,他去喝酒带着男人回家搞。”
姜正湳老脸都没搁了,闭了闭咬牙:“……那东西都没拿来。”
“这些是他对外打的私人欠条,零零散散几十万。”
——真的畜生啊,我从来不歧视同恋,只要不搞都没事,可姜诞这完全是瞎搞啊,泡酒吧,还把人带回家,幸好他爸没心脏病,不然早给他气死了。
姜正湳迟疑地问:“那……你们父母同意了?”
从很早之前,他就只有须瓷一个家人了,须瓷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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