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梅林走后,他看向一动不动的须瓷轻叹:“是不打算理我了?”
“……”须瓷终于抬起,隔着两米远和看不清神的傅生歉,“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傅生碾了碾指尖,“你说说,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须瓷沉默着,半天又吐一句:“……对不起。”
“上来。”傅生轻吐一气,“我只说一遍。”
须瓷总算是动了,慢腾腾地移到车门外,还是不敢看傅生。
傅生没再跟他多说,直接把人抱了车门,住他迫着他和自己对视:“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须瓷别开视线,抿着不说话。
傅生耐心:“那我换个问题,你去找梅林什么?”
见须瓷还是沉默,傅生心有些发闷,他松开须瓷:“崽儿,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帮须瓷理了理被风的发:“是我哪里得不对,还是说错了什么话让你不安了?”
“……”须瓷总算开了,他低着小声,“没有。”
“那是为什……”傅生瞧见须瓷别扭的姿势,不由蹙起眉,“手拿来。”
须瓷闻言,意识地往后瑟缩了。
傅生心里了一,地拉过须瓷的胳膊,不意外地看见了被纱布裹住的左手腕。
“你别生气……”须瓷这会儿倒是不躲了,他试图去抱傅生,“我不是故意的……”
“……想让你好好吃药就这么难吗?”
傅生握着须瓷的手,眶有些发红:“你非要等到哪一天无可挽回了,我痛不生才甘心是吗?”
“不是的,我……”
“须瓷,不你是什么样,我只求你健健康康的,这也很难吗?”傅生带着只有他自己明白的话外之音,看似平静地问着。
“我……”须瓷切切实实地慌了神。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他用完这些作的手段,很快迎来的就是后悔。
他没想到傅生会这么难过,眶红得仿佛一秒就要落泪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