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发酵,微博上关于苏畅列钱找姜诞诬陷须瓷的事已经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
傅生自从发觉小孩吃糖就是为了能和自己多接吻后,就会在须瓷每拍完一场戏时,奖励似的给他一个亲亲。
于是乎这边的拍摄度就得加,昨天被须瓷耽误的戏份就得抓补起来。
今天一样很忙,傅生想赶寒假定档这剧,制片方也是这个意思,寒假自带量加成。
可很久之前白棠生说骆其风还有个哥哥这句话时,他也在场。
一夜好眠。
须瓷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直到傅生说他上搜了才回过神来。
“……”须瓷闻言微怔。
须瓷不上前也不说话,只是控诉地盯着傅生,像是在无声质问他为什么要专门看骆其风的综艺镜。
从苏畅列的恶心作为曝光后,那么他诬陷须瓷的逻辑就变得通顺起来,一切经过好像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睁开,看见须瓷还没睡,正玩着自己的衣袖,像是在自说自话。
“……不是一个人,综艺的那个和骆其风很不像。”须瓷有些怔愣,突然不知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人是哪一个。
须瓷想起了之前拍摄综艺时,骆其风和之前截然相反的气质和诡异。
第二天上午,白棠生给须瓷递糖直接被傅生撞见了,他好笑:“要是让乌柏舟知,你的糖又要被没收了。”
“都一样。”傅生须瓷脑袋,“对于喜的人来说,这些东西都是能让自己收获短暂快乐的东西。”
白棠生难得幼稚,有些无奈地叹气:“以前只知烟会上瘾,却不知吃糖也会上瘾。”
然听到了须瓷小声地嘟囔着:“签名。”
发觉须瓷正在发呆,傅生他后颈:“好了,别想这事,我来解决。”
结果一转就看见了咬着的须瓷,他蹙眉:“松开,咬破了怎么办?”
他想起昨天问姜诞时,他说过骆家大少这几个字。
“骆其风有个双胞胎哥哥。”傅生解释。
他本不想让须瓷知这些七八糟的事,不过既然为了避免须瓷多想,倒也没必要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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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不像。”傅生记忆中的骆其风是浮躁的,而综艺里的“骆其风”表现得却很云淡风轻,有不太能看透的觉。
当然,苏畅列不可能完全无罪。
须瓷悄悄抬看了傅生一,吃糖对他来说才没有快乐,和傅生接吻才会快乐。
之前糊掉的签名自然已经洗掉了,傅生支开须瓷的双,侧过把须瓷裹在怀里:“明天给你重新签,现在先睡觉。”
真相对吃瓜群众来说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他们只需要满足自己的八卦和传播望,遑论很多粉丝和路人都有些心疼和同须瓷,自然会想尽办法替他摆脱那个污名,并找个替罪羊。
傅生有些无奈,抚上须瓷的嘴迫使他松开被咬牙印的:“我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骆其风。”
小孩真的太好哄了,每次被亲里都会亮一亮,带着小满足一样的觉。
须瓷微微僵住,没想到会吵醒傅生,他攥着傅生的衣服好一会儿才抬起,小声说了句晚安。
傅生蹙了眉,在中午吃完饭把之前过的关于骆其风的那段综艺拿来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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