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对不起,或许现在歉已经来不及了,但我还是要收回当时的话。”织田作抛开飞速闪过的、七八糟的念,他看着太宰治的睛,慢慢的说:“无论救人的一方,还是杀人的一方,正义也好,黑暗也好,太宰你不需要背负其他人的期望,在找到值得活去的理由之前,只需要照自己觉得轻松的方式去就好。”
虽然是因为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才那样说的,但自从在时之政府的飞船里恢复意识的那刻起,织田作就开始后悔了。
——说什么这个世界上能够填补太宰孤独的东西是不存在的。无论怎样在生与死、光与暗之间挣扎,能够支撑太宰活去的理由都是不存在的。既然无论如何这份孤独都无法得到填补,那么比起充斥着暴力和念的黑暗,还是去到光明正义的那边比较好。
他们走酒吧的时候太已经倾向了西边,太宰治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他们沿着横滨的街一直走上郁郁葱葱的山丘,然后在一排并列着的白墓碑前停了来,上面没有刻谁的名字,但每个墓碑前都摆着一束白鲜,看起来就在不久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织田作走上去,在每个墓碑前都停留片刻。
“走就是了。”
他一厢愿地希望太宰个好人。既然好坏都没差的话,那么还是个好人更容易得到社会的认可。他不希望太宰再经受黑暗和沉沦,可事实却是他将太宰继续留在了禹禹独行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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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太宰总是扬着一张快乐的笑脸,但是织田作知,他不快乐。
自己都到无法理喻,为什么他明明对着那些刺痛着太宰治的名为孤独的荆棘从来不曾手,最后却又可以厚着颜面理所应当地说那些尖锐又傲慢的话。
青年的中看到的是比任何人都要远庞大而又虚无的世界,一切执着与癫狂都被他收底,或许对于太宰来说,人生更像是在经历一场腐朽的噩梦,而躯的桎梏令他无时无刻都到疼痛。
“陪我去一个地方。”太宰治这样说。
“轻松的方式吗?”太宰治用手指挲着啤酒杯的杯,他垂睛,轻声说:“那么如果我说我想从黑手党总大楼的楼去呢?”
不知是不是酒起了作用,太宰治的笑容就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织田作抬了抬,正想要说什么,太宰治就忽然站了起来。
对于友人最后的请求,织田作清楚太宰是无论如何都会去的,但为了他人的意愿而活,这对于太宰来说实在是太过残酷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不要不快乐。
太宰治将骨抻得嘎作响,眯起睛冲织田作歪了歪。